也许是马场老板想急于出手的原因,最后一番好说歹说之下,居然真的同意了,以35两一匹出售。
孟南乔在得知马场老板没有契书时,坦然自若的从怀中取出,早已准备好的契书。
不过这里条件简陋,连毛笔都没有,两人便只好在红对联上,蹭了蹭,摁了个手印。
南青把其中一匹马从马厩里牵了出来,装上老板给的马鞍,翻身一跃,骑了上去,驰骋在宽广的马场中。
马场老板见此,唏嘘道:“娘子,若不是我近来急着用钱,我是绝对不会低价卖给你们的。”
“35两银子一匹,可一点都不便宜。”孟南乔看着在马场中驰骋的南青,眼里十分羡慕。
孟南乔在心里盘算着,这么好的马匹,单用来拉马车,倒是有些屈才了。
等回头,她也得让南青教教自己,该如何骑马才行,真tm的帅气!
马场老板心痛的说:“娘子不知道,这两匹马,我是从边关买来的,边关的马呀!那可是战马的种!”
“若不是边关战事吃紧,腾不出人手照看小马驹,也绝对不会卖给我。”
“我这两年好吃好喝的供着它们,把它们养的油光水滑,本来想卖一个好价钱的!”
说到这里,马场老板就泪眼婆娑:“谁知道那些人小气的很,说什么,马儿只要能跑,可以拉动后面的舆车就行,管它什么品种!”
“你说,我一把屎一把尿,把这两匹小马驹拉扯大,我容易吗我!”
“当初买下他们时,便花了整整二十两,本以为能卖个五六十两银子,结果,结果居然差点砸在手里。”马场老板越说越伤心。
孟南乔本来以为又是一个中年男人的诉苦,没想到听着听着不可思议的扭转了头:“二十两银子?”
意识到自己说漏嘴的马场老板,拍了拍嘴,就找了个借口想要离开。
孟南乔一把拽住他:“刚才好像有个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跟我说,自己亏大了?”
马场老板推开她的手,眼睛漂浮不定:“都已经按手印了,你可不能反悔啊!”
孟南乔心道,那些说什么,自己本钱都没赚回来,亏的底裤都要没了的话,就是放屁!
这些话,听听就得了,不可能会有商人真的做亏本的买卖。
孟南乔微笑:“既然已经按了手印,我自然不会反悔的。”
“不过,我也是很感谢老板的大方的,我们来买马,居然还送马鞍,多谢老板。”孟南乔摸了摸马厩里的另一匹马。
“哎!不是!”马场老板急忙摆手:“我就是让你们试骑而已,可没说要送给你们啊!”
孟南乔根本不听他讲,牵着马就往马场走,大喊:“南青!停下!”
南青拉住绳索,紧急叫停:“怎么了?”
孟南乔抬了抬下巴:“教我骑马!”
南青点点头:“好,不过学习骑马并非一日之事。”
孟南乔道:“我知道,你今日就先教我怎么上马,怎么让马儿驮着我走就行,不然,你一个人也拉不动两匹马。”
南青从马上跳了下来,又把孟南乔扶上了马:“腰杆挺直,目视前方,马儿通灵性,你不能怕它,你怕它,它就会欺负你。”
南青先是和孟南乔说了许多骑马的心得,然后再牵着马儿,在马场中闲逛了起来:“你先适应一下,尽量稳住身形。”
南青虽然看上去五大三粗,但心思确实细腻,他就这么拉着马,在马场中逛了一圈,这才停了下来。
“好了,现在我要松手了,你自己握住缰绳,让马儿慢慢的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