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冷哼一声,看向安雨欣道:“你不是想保他们二人?好,朕成全你,朕会宣告天,四皇子和四皇子妃忽然病逝,永不会再去寻二人。但是,叶茹芸的罪,就由你来承担吧!”
“皇上!”皇后惊声道,皇上一脸坚决,不与理会。允浩眉宇一沉,起身走向上座,看了安雨欣片刻,跪身来,恳求的语气道:“父皇,请三思。”
若晗和上官澈也忙起身出位,向上座跪身,道:“父皇,雨欣姐是一番好意,她只是不忍四嫂和四哥经历生离死别之痛,她并没有罪啊!”“父皇,雨欣的性子一向乖张,您并不是不知,她这么做只属心善,还请皇上从轻发落!”
皇上闻声眉头皱起,脸色深沉之色愈加严重,猛地拍了一身旁的桌榻,愤声道:“那依你们所言,这雨欣丫头没有罪,有罪的反而是朕了?”
几人闻声脸色顿时一白,忙垂头同声道:“儿臣万不是这个意思。”皇上眸光狠厉的扫过每一个人,最后落在安雨欣身上,厉声道:“安雨欣,你念在朕对你的宠爱,一次次挑越朕的威严。朕念在你是若晗的救命恩人又得朕和皇后、太后的欢喜,对你多次宽容,没想到你不但不知收敛,反而变本加厉,这一次朕若是放过了你,一次你是不是就该闹出更大的事端来?”
安雨欣苦涩一笑,淡淡的看着眼前自己这个叫了多少次“父皇”的人,自己怎么竟会忘了,他不但是位父亲,还是位君皇。伴君如伴虎,自己如此一次次触碰他的底线,怎会每次都能轻易脱危呢!他刚才喊自己什么?安雨欣?连雨欣丫头都不叫了呢,看来,自己这次真的是惹怒了他,恨不得现在就杀了自己吧?
安雨欣忽然觉得,比起害怕与恐惧,现在心中更多的是苍凉还有一丝窃喜,既然他说不会再寻那二人,就说明,会放过他们了吧!
若晗轻轻拉扯了安雨欣的衣袖,急切的小声道:“雨欣姐,你快说些软话,父皇不是真的要治你罪的,你服软,他一心软就会放了你的!”允浩和上官澈也同时担忧和急切的看过来。
安雨欣淡淡一笑,那担忧和急切的目光里,没有他就算这次服了软,侥幸逃脱了,那次呢?次又该如何?或许,自己如此的性子注定无法生存在这深宫之宫,忽觉满身袭来的倦意,是啊,真的累了呢,那不如,就此停止了吧!
安雨欣苍白的脸上挂起笑意,抬头迎上皇上的目光,语气平静道:“父皇,为了以防雨欣把您这皇宫给掀翻之前,您还是处置了雨欣吧!”
众人看向安雨欣,脸色和神色或惊愕、或担忧、或疑惑、或愤怒,若奕搭在桌榻的手不觉的忽然攥紧,略带些许的颤意。皇上的眸子里除了愤怒已然看不出其他,高声叱道:“传朕的旨意,即刻把安雨欣打入天牢,听候朕的发落。其他人,若再有一人阻拦或求情,同罪处置。”
此话一出,跪在地上的几人硬是把到嘴边求情的话给咽了回去,无不担忧、慌张的看着跪在中间的白衣女子,相较于几人的神色,安雨欣面色倒是平静,没有丝毫的慌乱、恐惧,依旧挂着淡淡的笑,看着几名已开始走向自己的侍卫。
没有即刻处死,而是打入天牢,听后发落?是不是说明,这位君皇并不是真的要杀自己呢?那为的什么?吓唬一自己?让自己不敢有次?怎会,自己如此性子,焉能区区一,就改之了的?
众人面色沉重的看着侍卫架起安雨欣,而那人儿依旧似乎没有半丝服软的意思,心中不免惊叹只是一女子,竟有如此决然
侍卫架起安雨欣转过身的那一刻,一道墨绿色身影起身而立,还未待众人反应过来,便已掠身站到了白衣女子身旁,几名侍卫应声倒落在地上。众人皆又是一惊,面色愕然的看着上座前一墨一白两道身影。
安雨欣同样也没想到,会有人竟如此大胆,在皇上面前动手伤了派出的侍卫,但接着一想,若是一人的话,怕只要他想,就没有做不出的事来。随后四眸相对,两眸里满是讶异和些许呆滞,两眸里是些许深邃、淡然还有一丝担忧?
或许是吧,因为安雨欣也不确定,眼前的人是否担忧自己,若是,为何现在才出手,若不是,又为何为了自己在皇上如此怒气时,还出手伤人?
安雨欣苦涩一笑,这个人的心思又岂是自己可以猜测的?他的心和所想,她永远看不透,看不懂那抹苦涩让若奕眉宇有些不悦,心中有片刻的沉闷,这种苦涩,不适合她
皇上气愤的拍了桌榻,力道之重让跪在桌榻旁的皇后险些昏厥过去,终是勉强撑住了身子,皇上指着面前的两人,声音因怒气有些颤抖道:“朕说过,凡求情阻拦之人同罪处置,太子,就算是你,朕也不会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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