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尝禁果对于一个年纪不大的男孩并非好处,因为我就深受其害,当天晚上几乎满脑子都是金阿姨的样子,夜深人静时更是反复看着手机里的录像和照片打飞机,而从金阿姨腿上扒下来的深咖色裤袜更是最美味的配菜。
我用裤袜裆部位置包住鸡巴,脑海中就仿佛又把金阿姨压在身下,还把丝袜足尖部位含在嘴里恶狠狠的撕咬。
不满足,完全得不到满足,用手指撸动阴茎的感觉,完全比不上金阿姨那个紧实柔软又滑腻温暖的小穴,甚至越撸越觉得记忆模糊,明明是几小时刚刚操过的小穴,此时我居然有点回忆不起来了。
整整一晚上的时间,我足足撸了六次,最后才在疲惫中沉沉的睡去。
铃铃铃。
闹铃的声音响起,又是新的一天到来。
今天我破天荒的没用老妈砸门实行唤醒服务,而是非常自觉的爬了起来,不是我突然变勤快了,也不是我对学校突然充满爱了,而是我今天要去开始做点什么,对金阿姨做点什么。
当然对于清醒的金阿姨我不敢放肆,但昨晚看着金阿姨裸照疯狂撸管时,我心中就已经充满了不满足,我想要继续享受这个女人肉体的柔软,想要继续把鸡巴放进金阿姨的小穴里抽插,更加想念金阿姨最后痉挛时的高潮,所以我要做点什么,但我又没有具体的计划,只是想先试探试探金阿姨的反应,毕竟昨天隔墙传来的声音里,金阿姨并没有因为发现被人趁酒醉强奸而报警。
虽然我比较笨,但我还是模糊的意识到,金阿姨不报警的反应,对我应该是有利的,在我绞尽脑汁的动用我不算太高的智商后,得到了八个字,羞于启齿,家丑难扬。
捏了捏口袋里的手机,我最终还是放弃了直接拿裸照上门威胁的想法,不是不想,而是不敢,虽然我脑海里的想法是,对着金阿姨摆出裸照,然后她就会乖乖就范,让我从此操到天荒地老,甚至我还幻想,到时候让她帮我跟学校请假,让我可以一整天一整天的不下床的操她。
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就很骨感,我没有那个勇气,我怕金阿姨看了照片,发现原来对手是个毛还没长齐的高中生,恼羞成怒之下直接选择报警,那我不是完了?
所以我最终还是不敢直接威胁金阿姨,至少在不确定金阿姨会不会报警前,我可不敢把手机拿出来,我要多观察观察才行。
我匆匆洗漱完,一口吞了老妈扒好的鸡蛋,手里拿着一袋热牛奶,就在老妈不满的唠叨声中出门了,今天我刻意出门早了几分钟,趴在对门门上听了听,正好听到门内有皮包拉链的声音,我知道金阿姨也快上班了,虽然我挺惊讶金阿姨这一切如常的表现,但计划还是要做的,我急忙掉头往楼下跑。
我掏出昨天从金阿姨腿上缴获的裤袜,用力抖了抖,不用力不行啊。昨天晚上被我当打飞机的配菜,现在上面全是晾干的精液,丝袜变得硬邦邦的,还到处是斑驳的精斑,以及被我牙齿咬破的孔洞,一条漂亮的裤袜,如今就像一条破抹布,但这毕竟是金阿姨的贴身衣物,她应该能认出来吧。
我听着楼上房门打开又关闭的声音,随后是高跟鞋下楼的声音,等高跟鞋声音快到一楼楼梯拐角时,我才假装慌张的从地上捡起裤袜,用看似快速,实则慌乱的动作将裤袜往裤兜里胡乱的塞,此时正好金阿姨也怀过楼梯拐角,正对上我的动作,我故意把丝袜的半截袜腿耷拉在裤兜外。
而我却装出一副我已经藏好的模样和金阿姨打了声招呼,金阿姨本来看起来是一切如常,脸上画着淡妆,仍然是那张标准的大众审美脸,只是今天没有穿裙子,而是穿了一套职业裤装,这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打扮,看来昨天的事对她还是非常有影响的,她会不会也信了网上那些说法?比如你穿的不那么骚,就不会被强奸,都是你的错,之类的屁话?
反正我确信,昨天她就算穿棉裤,我肯定也会义无反顾的上她的,这跟她穿不穿裙子无关,而是因为她像一盘摆上桌任我享用的美食,我不吃那就是我的错了。
我表现的很正常,但金阿姨看到我裤子边的丝袜时脸色突然苍白起来,竟然后退了一步,眼睛死死盯着垂在我裤兜旁的丝袜,手指颤抖的指着我,嘴里叽里咕噜一通我听不懂的韩国话,听语气倒不是直接开骂,倒像是在质问我什么,我又不是真傻,不过这种表现倒是在我预料之中,我假装迷糊的看着她,又顺着她手指看了眼裤兜,随后啊了一声低下头,用力摆了摆手回答道。
「这不是我的,我刚才在门口看到一个男的鬼鬼祟祟从防盗门外塞了什么进来,就没忍住好奇就捡了起了,没想到是这个。」
随即我把丝袜掏出来,伸向金阿姨,「金阿姨这是你的吗?」
金阿姨像见了鬼一样,一步冲上来,一把将我手里的裤袜打掉,用力用高跟鞋在地上跺了几下,随后似乎再也绷不住了,双手抱肩蹲在地上,把脸埋在胳膊里就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幸好我和金阿姨都属于早起上学上班一族,一楼邻居都是做个体小老板的,不到九十点钟不起床,不然现在怕不是已经被惊动了。
我看着蹲在我面前的金阿姨,她的脑袋离我裤裆是那么的近,听着她呜咽的哭声,突然回忆起,昨天下午她高潮那会似乎也发出过差不多的声音,有点爽,让我忍不住鸡巴又在裤裆里挺起来了。
看着鼓囊囊撑起的帐篷,和近在咫尺的美人,我突然有点后悔,后悔自己昨天似乎错过了点什么,我记得日本小电影里,男主角都会先让女主角舔他的鸡巴的,从我同学那里得到的知识,这个好像叫做口交还是口活的,据说遇上这方面特别厉害的女人,甚至可以让男人体验到比操逼更极致的快感,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正当我走神意淫的的时候,胯下一声鼻水抽泣的声音惊醒了我。
妈的,鬼迷心窍了,居然忘了金阿姨就在面前,我下面还支起了帐篷,这要是她一抬头,那我岂不是百口莫辩了?
我赶紧用手隐晦的按了按鸡巴,然后顺势蹲下,用大腿夹住鸡巴,让高耸帐篷消失掉,低头瞄了眼裤裆,嗯,没有破绽。
这时我才小声问道,「金,金阿姨?你怎么了?」
「这个。」我用手故意拉扯了一下被她踩在脚下的丝袜,「是不是因为这个?到底怎么回事啊?」
金阿姨红着眼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泪痕,见到我手里又抓起了丝袜,赶紧伸手拍掉,「不是,不是,你,你,你可别多想。」她慌张的辩解了一句,因为惊慌连普通话都说不太利索了,可话没说完就又忍不住泪水,赶紧把头埋进胳膊里。
我初恋都没谈过的男孩,告别处男还是靠眼前这个女人,自然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人,虽然金阿姨情绪失控在我预料之中,但这突然就哭的稀里哗啦,让我一时也麻了爪。
我干脆往她身旁挪了挪,伸出手轻轻拍了拍金阿姨的后背,随后就把手放在了她的背后,「金阿姨你到底怎么了?你别哭啊?难道是不舒服?要不我去找我妈下来?」
金阿姨闻言,身体抖了一下,急忙伸手抓住我的裤子,声音闷闷的说了句「佳佳,谢谢你的关心,不过我没事,不用担心。」说完就一个劲的大喘气,在平复情绪。
我借机用手轻轻的从上之下抚摸金阿姨的后背,就像我们给呕吐的人轻抚后背那样,当然这种好心的动作,对我来说却是实打实在吃豆腐,我对眼前女人身体欲望那可是非常高涨的,即便是抚摸后背,也让能稍微满足一丝我对她的欲念,特别是手掌每次划过胸衣后面的卡扣时,这种感觉就更强烈,强烈到我都想不顾一切就在楼梯间按倒她,强奸她。
金阿姨显然不知道身旁男孩的险恶用心,深呼吸了好一会,这才抬起头对着我勉强漏出一个笑容。
「没事了,我好多了,就是刚才突然身体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