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冉想自己就快过生日了,从小到大连一件饰品都没有,不如咬咬牙将它买下,就当犒劳自己。一时冲动没有细看,就点击了购买。
心情忐忑的等了三天,镯子终于寄来了。打开盒子一看,不禁大失所望,镯子比图片上看起来更为细窄,除了那几毫米的一丝绿色,完全就是白花花没有一点看头的石头。
仔细检查,那一丝绿色的侧面居然还有一个小小的豁口,这完全就是残次品嘛。
晓冉不禁暗怪自己一时贪便宜,这样的价格哪里能买到一只真的翡翠手镯。急忙上网打算退掉,可是购买记录和那家商铺居然奇迹般地消失了。
晓冉无奈之下只得又拿了镯子仔细端详,却发现看得久了,镯子表面竟然泛起一层淡淡的绿色。晓冉鬼使神差般拿起镯子,慢慢往左手套了进去。
奇怪的是,这么小口径的镯子,居然很轻松地就滑进了手腕。刚刚好贴合手部,再想拿下来,却是根本不可能了,只好将就着一直戴到现在。
晓冉此时想,就算去姨妈或闺蜜家暂住,也总得买一些吃食带去吧,把镯子当掉,应该能换几个水果钱。
镯子好像是知道了晓冉此刻心中的想法,顿时又发烫变紧起来,晓冉正难受得要命,这时一辆装着黑色玻璃,破破烂烂的面包车正缓缓地沿着路边向她开了过来。
面包车在晓冉面前突然停下,车门刷的被从里面拉开,车上下来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其中一个几大步绕到晓冉身后,一只手猛地捂住她的嘴,另一手死死勒住她的脖子。另一个人将她打横抬起,转身就丢进了路旁敞开着的面包车内。
两个男人迅速拎起晓冉的旅行包,转身上了车,砰的一声将车门关死,前面的驾驶员立即踩油门、猛打方向,面包车瞬间汇入了滚滚车流,绝尘而去。
于是,世界上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林晓冉这个多余的人。
面包车厢内,晓冉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手脚就被人用麻绳牢牢的捆绑住,嘴上粘了胶带纸,整个人被塞在狭窄的前后两排座椅之间,一左一右各坐了两个男人,前排还有一个开车的。
晓冉再笨这时也明白过来,她是被人绑票了。可自己一副穷酸相,他们绑自己做什么?一路上,晓冉惊骇万分,奈何身体动当不得,也发不出一丝声音,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原来这三个男人是一伙流窜作案的惯犯,他们开着面包车在僻静的街道上寻找目标,为着怕惹麻烦,专门挑穿着打扮朴素,看似是外地来打工的年轻女子下手。这类女子虽说身上财物不多,但她们失踪了往往不会引人注意。
不多时,面包车出城上了高速公路,往郊县的方向驶去。
到黄昏时分,车子下高速路转上县级公路,天黑之后又开进了一条乡村土路。
面包车沿着乡村间坑坑洼洼的土路,一直开至一处荒无人烟的小树林内,方才停下来。时至深夜,林中一片薄雾弥漫,伸手不见五指,唯有夜枭的叫声偶尔划破死寂。孤伶伶的两道昏黄的汽车灯柱照进林中,如石沉大海般,只能看清车前几米的范围。
林晓冉的旅行包和随身背的一只小挎包,早就被车后座的两个歹徒翻了个遍,除了一只老款的手机和10元钱外,再无有丝毫价值的物品。
三个歹徒忙活了大半天,还浪费掉半箱汽油,只有这点收获,都不禁恼羞成怒。开车的那人将晓冉拖下车,上前朝她脸上甩了十几个巴掌,直打得晓冉眼前直冒金星,差点就要昏死过去,那个人还不解气,又抬起腿要往晓冉的肚子上踩下去。
这时,三人中一个较矮的歹徒忙上前拦住他,满脸猥亵地说:“大哥可别再打了,这么个娇滴滴的小美人,打残了等会儿就不好玩了,你看是不是…”
另外一个高个子歹徒也猴急地说:“对对,赶紧的爽快完,找个地方吃饭去吧,这一天到晚就啃面包了。”
老大朝其他两个人,一人头上招呼了一巴掌,说:“急什么?还有大半夜够你们玩的。还是老规矩,我先上,冬瓜第二,猴子最后。玩完了这妞,要不卖肝卖肾,要不卖人,总得把损失给我找回来。”
另外两个人呵呵淫笑着说:“是是,还是老大办法多。”
边说边朝晓冉走过去。
晓冉听了他们的一番对话,只吓得肝胆欲裂,魂飞魄散,此时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自救。
她的挣扎落在三个歹徒眼里,却更增添了几分乐趣。冬瓜和猴子将晓冉身上的绳子解下来,一个用匕首抵在她的脖子上,另一死死摁住她的手脚。那个老大一手擦着鼻涕,一手解着皮带,向她走过来。
晓冉此时真恨不得死了才好,死了也比被这三个畜生轮番侮辱要强得多。想到此处,晓冉用尽全身的力气,脖颈用力扬起,猛地朝匕首抹了上去。
锋利的匕首瞬间划过晓冉的脖子,温热的鲜血泊泊喷涌了出来。冬瓜和猴子都吓呆了,猴子颤抖着说:“老。。。。。。老大,要不算了吧,看着怪吓人的,我们把她埋了吧。”
老大此时欲火中烧,急于发泄,哪里舍得下,他从车上拿来一捆胶带纸,胡乱地往晓冉脖子上缠了几圈,血渐渐不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