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伙计接过金坠子,反复看了看,取出来一个非常精巧的小铜秤把金坠子放在秤盘里。
“您这坠子重三钱,换成银子就是三两。”
“好,我卖。”
余岁欢心想,跟她预计的差不多。
伙计拿起金坠子放到特制的火炉子上烧了烧,确定没问题,麻利的从柜台里拿出三个小银疙瘩。
“这是三两银子,您收好。”
余岁欢装作把银子塞进口袋,其实是放进了空间。
有了钱,立马就有了底气,这腰杆子都硬了。
“春杏走,陪我去趟粮店。”
她要吃白面,吃大米!
两个人刚走出张记银楼,迎面正好撞上一人骑着马横冲而来。
眼看就要撞上,余岁欢吓了一跳,急忙推开春杏,后退时不小心碰到了台阶,整个人跌倒在地上,腿上的刺痛让她惊叫出声。
手背正好又被台阶石板擦伤,她又惊又气,刹那间忘了这是在古代,忍不住破口大骂。
“你眼瞎啊!”
春杏扑上前就想捂住余岁欢的嘴,可还是晚了一步。
马背上的少年听到叫骂声,勒紧缰绳,缓缓回过头,一双眸子如同淬了毒一样阴鸷暴虐。
随行的小厮赶忙走上前牵住缰绳,另一个扶着冯文誉下了马。
余岁欢过了嘴瘾,看着来人面色不善,回过神不由得有些后悔。
艾玛,忘了这是在古代,穷苦百姓没有人权,一定要夹着尾巴做人,猥琐发育,别浪!
“抱歉,是在下唐突了,给姑娘赔礼道歉。”
说着便假惺惺施了一礼。
冯文誉是县太爷家三姨娘的娘家侄子,家里爹又是做的赌坊营生,养了不少打手,冯家在河西县向来横行霸道。
他这次是来视察青山镇赌坊生意的。
“公子不用客气。”
余岁欢站起身,拉起春杏就要走。
这人长的就不像是个好人,表面装的彬彬有礼,可那一脸的好色样怎么都掩盖不住。
“姑娘留步,害你受伤是在下的过失,不如我们同去医馆让大夫看看,这样我也好安心不是。”
冯文誉侧身挡住余岁欢的去路,没想到这穷乡僻壤,还有如此绝色的美人儿,也不枉他跑这一趟。
几个高壮的小厮也极有默契地将四周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