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他脖子肯定被人给掐过,不然绝不会这么痛!
是的,沈北柯不认识楼沂,或许他只知道楼沂这个名字,是他死死记住日后报复的对象。毕竟会所漆漆黑一片,晚上又不开灯,只是暗暗蒙蒙的谁看得清楚啊。再加上现在楼沂戴着口罩,只能看见眉眼。谁又知道是同一个人。
会不会说话?
赶紧的,他妈给老子滚。
沈北柯挑衅着楼沂,故意的。
他想知道眼前疯子是不是对他有所求,想知道底线在哪。
楼沂脾气很好,不跟沈北柯计较。
她蒙在口罩里的唇瓣轻翘,眉眼弯弯。
啧,
怎就这么不听话呢?
听着乱吠真刺耳。
楼沂手上重新戴着手套,只不过和之前的手套不太一样。
楼沂手指搭上他脖子,沈北柯能闻到来人身上很好闻的味道,浅淡浅淡的味道,犹如冰天雪地里烈酒浇灌的玫瑰散发的微弱香味,引入迷恋至死。轻缓温热的呼吸传来,然而来人手指却在收紧。
唔。
被掐脖子和被溺浸水的那种,沈北柯一时分不清那种更痛苦。
楼沂:如果不会说话的话,要不要我免费把你舌头割下来让你一辈子都开不了口。
嗯?她在认真询问沈北柯的意见:好不好?
唔。沈北柯被掐着脖子无法出声。
他怎么回答啊。
变态疯子。
达到临界终点,楼沂甩手,像丢一个肮脏的垃圾。
沈北柯再次无助倒地,他狼狈不堪,脖子再受重伤,到底不敢再乱说话了。
只不过这次,
嗯····嗯啊··
奇怪莫名的呻吟。
楼沂皱眉,看向出声的男人。
搞什么?
楼大小姐不解,她嫌弃地看着沈北柯做出动作,怕沾染病毒远离了些。
沈北柯身子在冒汗,先前一直被压抑的欲望一直得不到纾解,所以这一次复苏来势汹汹,波涛汹涌。
他的眼眸神情迷蒙,茫然地眯着眼找凉气位置所在,他两只手放在空中,呼吸粗重,胡乱想要摸到什么东西,不可控地一边往楼沂的方向爬着,一边环住她的腿,阻碍楼沂离开。
腿间肉棒滚烫发胀,龟头一突突,弄的他口干舌燥,粗糙的衣物散发不了他欲望半分,相反还让他痛的厉害。沈北柯发着抖,表情变得淫荡,他被控制似的,以至于内心无比空虚,想要蹭楼沂小腿部分,摩擦下让他好受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