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剑兰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也没再问,母女两个商量着去学校找铺面的事情。
天色将黑,鱼筱筱打开院子里的路灯,再把一张折叠桌子支在院子里,拿了两张小凳子摆上。肖剑兰从厨房短处两大碗饺子,中间放上肖剑兰炒的时蔬小菜和一叠蒜泥醋酱。
昏黄的灯光将母女俩笼罩其中,让她们这一幕平添了一份温馨的感觉。饭后,肖剑兰给鱼筱筱喝了一杯凉茶,肖剑兰拿着一把蒲扇出了院子。
在路口的小卖部门口聚集了一大波人,大家拿着蒲扇带着凉茶水在聊天。肖剑兰作为附近的住户,才搬来不久却已经和她们很熟悉了,她一到,便加入了那些人们的话题。
鱼筱筱则洗了脸进了房间,躺在床上不多时便睡着了。
过了两个小时,肖剑兰回来,把毛巾被搭在鱼筱筱的脸上,又给她调整了一下电风扇的角度,这才回了房间。
她在房间里略微收拾了一会儿,关上了灯。
整个小院子中没有一丝光亮,白天人来人往地街道也变得静谧了起来,只是偶尔会传来一声狗吠。
黑暗中,鱼筱筱摸黑爬了起来,确认肖剑兰睡熟之后她轻松地越过院墙,在没有惊动任何一只狗任何一个人的情况下,来到了海边。因为有了白天的事儿,这次她换了地方了,她到了另外一个更加偏僻的海湾去了。
这里的人烟更少,礁石上面长满了生蚝,各个都肥大得很,礁石下面的泥沙里不止住着螃蟹,别的浅水海鲜更是在里面安居立业。
鱼筱筱钻进了海里,闭上眼睛,在意识铺满整个海底,她在找女王凤凰螺。
与此同时,在岛上的林琛也带着士兵们做完夜训,回到了宿舍。洗了澡躺在床上,当看到放在办工桌子上的袋子时,他鬼使神差地把衣服拿了过了过来,才一打开袋子上的结,一阵如海洋一般的香味扑鼻而来,清新淡雅又好闻。林琛感觉他的整个屋子都已经香了。
敲门声响起,林琛立马将衣服放在床上,用枕头把那一套衣服盖的严严实实地,这才去开门。
门外的人是乔秋阳,他们团的二营的教导员,也是林琛的搭档兼大学校友。乔秋阳自顾自地走林琛的宿舍,抽了抽鼻子:“老林啊,你这屋里什么味儿啊?咋那么香呢?”
林琛内心一紧,道:“我屋里哪有什么味儿,臭袜子味儿么?”
乔秋阳一听臭袜子这三个字脸就绿了:“咱们能不能不提臭袜子这一茬了?这都过去多久了你还提?”
林琛走到床边坐下:“来找我有啥事儿?”
说起正事,乔秋阳脸上的表情也正经了一些,他抽出林琛办公桌的凳子:“我觉得我们晚上的夜训应该改一改,不能一味的训练,也不能一味的学习。你看最近咱们营队每天外出拉练,拉练回来后咱们晚上吃了饭还得学习,训练就很累了,晚上的学习大家就提不起精神来,今天晚上就有好些战士在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我觉得我们应该改一改这个训练模式。”
林琛沉吟了一下:“你说的有道理,这样,咱们商量出一个章程来,等过两天刘华章从家里回来了咱们再仔细讨论一遍。”
刘华章是他们营的副营长,在林琛住院的那段时间里他一直在担任营里的总指挥,为这连老婆生了孩子都没办法回去,林琛一出院,他便迫不及待的回家探亲去了。
乔秋阳点点头,先把自己心中的猜想和林琛讨论了起来。林琛认真地听着,时不时地补充几句。
这以讨论,便到了晚上的十一点,而这时两人已经讨论得差不多了。
林琛这个时候打了个哈欠,眼角边带出来一滴生理泪水,乔秋阳看他打哈欠,自己也跟着打了一个,抹掉泪水,乔秋阳站起来,拍拍屁股:“这么晚了,我回去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
林琛把他乔秋阳送到门外,乔秋阳往外走了几步,又很快折了回来:“老林,你的屋里是真的香,你从哪里买来的香水啊。”
林琛按住乔秋阳的脑袋把他推出门外:“滚。”
啪地一声,门无情的关上了,要不是乔秋阳退让得快,那门就得撞到他的鼻子了。
乔秋阳哼了一声,背着手走了:“等着吧,老子迟早得把你屋里的香水找出来。有好东西也不说给兄弟分享分享。哼。”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