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我只当你不过是自以为是,如今看来却是蠢的无可救药。算了,大太太,今日薛家的二门由我和陈叔守着,你若想进去,除非将陈叔打败。”
总管焦急的看了云浅一眼,道:“小姐,我真不会武功……”
云浅飞快的弹指一缕灵力没入他手臂里,“陈叔,有人来了。”
总管只好冲了上去,右手一挡,那人又飞了回去,还犹如受了重伤一般,一口血喷了出来。
云浅笑了笑,“陈叔,你真是深藏不露,今日要立大功了。”
总管百思不得其解,管它呢,现在能护着薛家再说。
大太太心神早已乱了,叫道:“你们一起上,薛家今日必死无疑!”
“你们也一起上,”云浅对那十位府兵道,“这些都是群乌合之众,不会是你们的对手。”
那老兵嗤笑,“薛小姐口气也太大了些。”
云浅并不理他,一个强盗不配跟她说话。
总管和府兵们又怕又有些跃跃欲试,在云浅的鼓励下冲了上去,他们出手毫无章法,却招招狠厉,那些久经沙场的老兵们都拿他们毫无办法。
不过半柱香时间,那些人都倒了一地。
“哎呀,”总管看着自己的手,跑到云浅面前,“怕是神仙显灵了。”
云浅笑了笑。
大太太吓得面色发白,看着那些连声哀嚎躺在地上的人,双腿一软,跪了下来。
“明浅,明浅,你放过景元,他好歹是你哥哥。”
“大太太早已不将我们二房当做薛家人了,你如此蠢毒,待晋王来之时,再向他求情。”
云浅说完松了口气,她还当大太太带了多少人来,对她来说,确实是乌合之众。至于大门外的那些人,待晋王来时自可料理。
半个时辰后,晋王到,大太太终于相信太子败了。
她自知死罪难逃,挣脱了桎梏,撞墙而亡。
老太太在佛前念经,薛家大房就此毁在那个毒妇手里,实在是让人痛心。
云浅走进来,扶着老太太在床上躺下歇息,“我问过晋王了,大伯与大哥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难逃。”
老太太叹气,“能留一条命我就放心了。”
第二日,整个京城都是一片萧瑟,朝堂上的人几乎快少了一半。
皇帝为表示对薛家的恩宠,亲自下旨,薛家大房被驱逐出族里,薛大老爷革职,薛景元以下三代不可入朝为官。
镇国公容家,二房一支全部处死,镇国公一支虽保住了性命和爵位,却被囚禁在了府中,永远不得出来。
一个月后,登基大典如期举行,晋王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