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闯神色恢复淡漠,不深的双眼皮掀了掀:“最好是,你跟陆放在一起会很麻烦,我也不想下次再在某些地方看见你。”
付矜想都没想,本能勾唇笑:“你这么关心我,是出于我哥的面份吧?”
毕竟再怎么说,付正南跟他是要好的朋友,朋友的亲妹有难,袖手旁观会显得太过不近人情。
“我答应过你哥,不能让你出事。”
也难怪,付矜在狱中的那段时间极少吃苦,被欺凌时,甚至有人帮忙,这其间多少有秦家的分。
她忽然扯起唇角,笑了笑。
周遭很静,付矜的笑声便异常清晰,她看向秦闯,直勾勾的盯了他两眼:“我哥死了,以后你不用再做这些,被人看了也不好说。”
秦闯不出声,绷着脸,面目间不辨喜怒。
付矜很敏感:“往后付家的事,你最好别再出面了。”
她这话吐声特别利落,像是一盆冷水兜头淋下,秦闯不觉心冷,但觉脸冷,声音淬着自嘲:“今天是袁阿姨去局里找的我。”
付矜是了解袁苏禾的,说好听点是性格娇柔,往难听了说是撑不住场面。
“秦闯,说真的,我不想连累你。”
秦闯怔了下,忽地眼底一片清明了然:“你跟陆放根本没断?”
“暂时断不了。”
向来秦闯都是面不露色,鲜少的见他胸口一阵起伏,微薄的唇瓣蠕动:“什么叫做暂时断不了?”
“我跟他对赌了三个月。”
一抹惊愕跳过,秦闯的眉宇蹙得很深:“你拿什么跟他对赌?”
她站在他面前,真正应对了那句做贼心虚。
深呼吸,付矜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淡定,理智的道:“秦闯,你别再逼问我了,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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