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矜再识趣不过,她起身来,纤纤玉手蹭在肩头,指尖带动衣带往下拽,不轻不重的力道,白衬下的肌肤嫩如剥壳鸡蛋。
陆放眼底露出嘲讽,沉声说:“去浴室先把自己弄干净。”
“好。”
几乎是想都没想,下一秒付矜弯腰捡起衣服,碎步进浴室,全过程她连眼皮都没掀起看他。
水声哗啦啦,瓢泼势兜头而下,雾气笼罩她的脸,她享受着流水淌过脖颈,胸前,肚皮一路滑下的顺畅感。
“哐当!”
门忽地开了。
陆放夺门而入,他的脸在面前晃动之间,付矜都没来得及喊,径直被一只大手强势压住肩膀,他拽着她往后推,后背脊撞上冰凉刺骨的墙壁。
水势不停,打两人头顶直流,男人面目亦是一片水渍,淋得他有些睁不开眼。
“唔唔……”
陆放单手扼制她脖子往上抬,另一只钳着她双手,迫使她无法动弹,付矜嘴里哼哼唧唧,发出一阵阵嗡声。
退无可退,她蜷着半截身子求他:“陆放,你放了我……”
“想让你朋友去坐牢?”
他满脸的水渍,话有点毒辣。
接下来的一切,付矜咬紧牙根强忍,整个后背贴合墙壁,但凡陆放再逼她一些,付矜都有种身体要嵌入墙中的错觉。
耳边尽是水落地的声响,掩盖了她喉骨间发出的微弱呜咽。
模模糊糊中,陆放一时间竟听不出她是在求饶,还是在求救。
他猖獗的睁眼一笑,扯动沉沉嗓音:“你们付家,怎么母女都一个贱样,就爱在男人身……”
过往的伤痛,被彻底撩拨开。
六年前,付矜的母亲袁青禾死于割腕自杀,对于她的风波舆论至今未熄,最大的话题,便是人称她母亲上了别人的床。
无颜面对付家,所以以死谢罪。
这是赤裸裸,见不得好的诋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