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箬箬?阿哲,你这是做什么?”
那个叫阿哲的,也就是刚才捏着他下颚的男人阴沉的笑了笑:“南姐,大哥的事,你要管?”
容箬看着傅南一,她手里拧着两瓶矿泉水,还有一盒药,估计是过来买东西,不小心撞见的。changkanshu
这里本来就不隐蔽!
听陆冉白说,今天她和裴靖远在一起的,都在隔壁包间。
她在这里,靖哥哥肯定也在。
听两人的语气,明显是认识的,她知道他们的老大是谁
“傅南一,告诉靖哥哥,他们的老大要”
阿哲回头,狠狠的一拳打在了她的肚子上,容箬顿时觉得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半边肩膀被阿哲握着,手抓住她的下巴,“妈的,活腻了?”
他手指一动,将抢上了膛,抵着容箬的额头:“你信不信,再多说一个字,老子打死你。”
容箬抱着肚子蜷缩着,眼前一阵阵发黑。
头晕脑胀,胃里泛酸,眼前一片模糊!
男人阴狠的咬牙,甩开她,转头看向巷口的傅南一,“南姐,要管吗?你应该知道,只要你说一句话,老大不可能不给你面子。”
傅南一摇头:“你们掂量着玩就行了,警察盯着呢。”
容箬虚弱的眨了眨眼睛,傅南一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视线中!
被人驾着往里走,两边住户透出的灯光有限,根本看不见路况。
地上有很多住户扔的瓶瓶罐罐,扶着她的人被绊了好几下,一路上骂骂咧咧,对待她的方式也极为粗暴。
阿哲打着手机的手电。
容箬模模糊糊的想,幸好刚好她迟疑了一下没有跑,这条路,根本没有躲避的位置,而且还看不大清楚。
就算是平路,她一个女人,也肯定跑不过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
容箬的肚子一阵一阵的痛得厉害,他们没出箱子,而是带着她爬梯子,顺着围墙翻进了一所小区,是安置房,没有门卫。
被带上二楼,防盗门一关,彻底绝了她逃跑的路。
房里还有其他人,都是清一色的,纹身男。
容箬被丢在沙发上,疼痛让她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另一方面,她也知道,反抗只会惹来他们更加的丧心病狂。
房里的人原本在打牌,这会儿纷纷围了过来!
其中一人抓住容箬的头发,将她的头微微往上抬了抬,“妈的,裴靖远的眼光够好的,漂亮。”
一口半生不熟的中文。
是老挝那边的口音!
明晃晃的灯刺得她眼睛胀得疼,微微眯了眯眼睛,“我也觉得漂亮,他不要我简直是他的损失?”
男人‘哈哈’一笑,“没关系,我很快就能帮你报仇了。”
他起身,“给裴靖远打电话。”
傅南一心不在焉的拧着水快步走回包间,裴靖远靠在沙发上,眼睛闭着,手搭在胃上。
脸色发白,什么颜色的灯光照在他脸上就已经是什么颜色了。
“靖远,我买了药。”
慌乱中,傅南一不小心打翻了他面前的酒,暗红色的酒液顺着桌子流淌到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
她急忙扯了几张纸巾擦拭,裴靖远微微皱眉,往旁边挪了挪:“让服务员进来收拾吧。”
她弓着身子擦拭桌子,修长的小腿正好贴着他大腿的位置!
傅南一咬了咬唇,“我叫了小吃,你先吃药,再吃点东西垫垫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