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在身上主动操他
丁循再一次抵进去的时候,许容音浑身都是麻的。
腰上汗涔涔,花穴也捣出了很多水。
丁循摸了一把,两指夹住她乳头,今天怎么这么敏感?
男人把她压在墙上顶,手从乳尖上撤开后,两团乳肉承受不住抽干的频率,直接压在冰凉的瓷墙上挤成饼状。
呜丁循好涨她嗓音泡得又软又哑,阴茎一直往里挤,紧致的甬道被破开,塞得满满当当。
丁循箍着她的腰,许容音自觉地抻着双手贴在墙上,背脊压出一道漂亮的弧度,翘起臀瓣方便他操弄。
先是小幅度进去,随后开始深插。
避孕套只剩螺纹的了,粗壮的肉棒戴上去后插入,快感更明显。每刮一下,花穴都会剧烈地颤栗。
弹性十足的臀瓣压在他胯上,穴肉紧紧纠缠,夹得丁循十分舒爽。
轻点夹。丁循拍她屁股,低哑地喘出声,我快要被你夹断了。
许容音颤了一下。
女人的薄背很漂亮,皮肤白嫩,一对蝴蝶骨展翅欲飞,看起来也是薄薄脆脆的。
丁循忍不住俯身轻咬着,又舔弄她后颈上的那块骨头,大手抚摸着侧腰。
你真的好漂亮。他粗喘着。
阴茎捣干的地方早已一片淫靡,穴口含着粗壮的肉棒,看起来无法承受这巨物,十分可怜。
许容音被他这句话刺激得涌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热流,你、你别说了。
脸颊红透,只能贴在瓷墙上降温,可身后的火热近乎把她烫到融化。
宝宝,你好美,腰好软。丁循却恶劣地继续弄她。
他温柔地舔舐她的耳朵,手指却掐揉着细腰疯狂顶弄,抽插的速度飞快,几乎要把她整个撞碎。
嗯啊啊啊太太快了啊许容音的呻吟都是散的,呜不要不啊啊啊停、停下啊
停不下。丁循掐着腰,已经开始不管不顾地插了起来,宝宝,我想操哭你。
他说:下面哭。
呜许容音泪流满面,乳尖几乎磨破皮,胸口红了一片,肩膀上也全是他留下来的牙印。
肉器啪啪地响,穴水被捣出来,溅了一地。
呜不要她还在无助地哭,声音近乎乞求。
可她越叫,丁循插得越卖力,根本停不下来。
丁循掰过她哭红的脸,边吻边说:怎么了?以前不是这样的吗?他含咬柔嫩敏感的耳廓,留下濡湿的痕迹。
他喘出的热流往耳朵深处钻,你一哭,我更想操死你了。
不、不要许容音浑身一麻,夹着肉棒再一次痉挛。
她哆哆嗦嗦地喷出水,脚下一滩湿痕已经不能站,丁循大开大合地快速捣干,阴茎插入子宫口刮了好几下才抵着穴肉射精。
射完后拔出来,丁循抱着她回到床上,俯身压上去吻她。
裸体湿漉漉的到处都是水,有汗也有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