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便把孩子抱到说话的老人家哪里了,“你是大夫吧?我这是第一个孩子,也心疼他,你能不能帮我瞧瞧还能不能救。”
“我姓薛。”薛大夫道:“你快些把孩子递给我,让我瞧瞧。”
医者仁心,他能帮就帮了。
有一个孩子中暑,接二连三的又有其他孩子中暑了。
因着中暑,队伍里的人有些心慌,便有议论声出来了。这人都是害怕死亡的。
他们有些人并没有想着背井离乡的,但是家里其他人都要走,实在没有法子了,这才跟着走的。
见着孩子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中暑,见着自己的爷奶阿么神色麻木,也是不忍。
这周围有亲卫瞧着,遇到有孩子中暑的事儿了,忙告诉院长。
院长思索一番,想着这也难,思来想去之后便让亲卫给每一个有马车或者牛车的人带话了。
现在情况紧张,许多人也是自身难保,他也没想着能每辆车的人都能接纳一个外人,便让亲卫带话说:现在天气炎热,望你们能尽力而为让体弱人上车歇息。
收到这话有些心善的当然尽力而为让一两个体弱的人上了车。
人心难测,在这前途未卜之前有些人还是会独善其身,把自己摘到事外。
到了池南际这儿,考虑到车上的空间,他便是让两个孩子一个哥儿上了车。
林晏清是喜爱小孩子的,见着晒的小脸红扑扑的孩子也是心疼,忙道:“进来歇一歇,哥哥给扇风。”
孩子小,心思简单,听见这话便过去他身旁坐着了。
那哥儿倒是拘谨,小心翼翼的坐在林桂芬身旁后便不出声了。
还是林桂芬主动挑起的话头:“哥儿叫什么名字??”
那哥儿瞧了眼林桂芬,瞧到对方脸上的善意,便道:“林念。”
“姓林啊,婶子也姓林。”林桂芬一下子就把距离拉近了,“说不定咱两还是亲戚。”
“应该是吧。”林念垂着眼,不敢看他们,心里还担忧着外面的父母,回答道。
林晏清边给小孩子扇风边岔开话头:“这坐马车都出好些汗,走路的人更加不好受了。”他眉头紧锁,说完这话后扇风的力气加大了些。
说到这,林念便少了拘谨娓娓道来:“热的难受,走路走的脚上都起水泡了,穿布鞋的还好一些穿草鞋的更难受。”
这天热的难受,有些人觉得穿布鞋热得慌便穿了草鞋,谁知得不偿失。
说到这个,林桂芬就有话说了,“我小时候也经历过逃荒,那时也想现在这般,别说脚了,身上也晒的不行。”
林晏清是头一次经历,他也道:“唉,也不知这旱灾何时才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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