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纯话音刚落,李阿姨就立马呼天抢地地叫道:“小姐啊,你在说什么傻话,你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好?你不能生育以后有哪个男人会要你?”
“阿姨你别说了。”司纯落泪,低着头一副难过到极致的模样。
“小姐,阿姨是心疼你啊,一个女人如果没有依靠,下半辈子会过得很凄惨的。”
“凄惨就凄惨吧,这就是我的命……”
主仆俩跟唱双簧似的,你一言我一语,配合得天衣无缝。
李阿姨无奈又着急,连忙转头看向容时,摆出一副忠仆的姿态,苦口婆心地说道,“容先生,我知道我不该多嘴,可小姐真的太可怜了,她为你默默付出了很多,怕你为难,她把所有苦都自己一个人咽了……”
“阿姨!”司纯装模作样地大声制止。
“容先生,小姐她真的太爱你了,你忍心让她今后孤苦无依么?”李阿姨卖力地表演着,一副为主打抱不平的模样。
容时脸色微沉。
没人会喜欢被道德绑架。
他更不喜欢!
见容时脸色不对,司纯连忙呵斥李阿姨,“你下去!”
“小姐……”
“下去!!”
接收到司纯的眼神暗示,李阿姨知道火候已到,故作心疼地离开了客厅。
“阿时,你别听阿姨的,我真的没事。”
李阿姨离开后,司纯戚戚然地望着容时,“强颜欢笑”地说道。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容时拧眉,语气沉重。
“当年爷爷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我告诉你了只会增加你的苦恼,我不想你夹在我和爷爷中间左右为难……”
司纯低着头,眼泪开始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悲伤又委屈。
她说得一副全然为了他的样子,然而事实真相却是──
那次酒后乱性是她蓄意为止的。
那天,他看到蒋南星被顾景弋紧紧抱在怀里,竟气得跑去酒吧喝酒。
她买通服务生,在他酒里加了“料”,他很快就“醉”得不省人事了。
她便趁机把他带到了酒店,再将酒店房间伪装成一副两人曾激烈大战过三百回合的假象。
她也想跟他发生真实关系,可他一直陷入沉睡中,根本就没有生米煮成熟饭的条件。
好在他醒了之后看到床上的“落红”和她满身的青紫痕迹,没有丝毫怀疑,对他们发生了关系一事信以为真。
至于流产手术……
她当时的确是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