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纯“吓得”一怔。
在有人的时候,她永远端着这样一副软弱可欺的人设。
世人都是同情弱者的,她深谙此理。
蒋南星脾气急,做不来也看不惯司纯这种白莲花行径。
“能不恶心我吗?你的忠实观众不在这儿,你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演给谁看呢?!”蒋南星冷笑,毫不客气地讥讽道。
司纯脸色一僵。
也是,容时不在,她没必要伏低做小委屈自己。
腰杆一挺,她扯动嘴角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聊两句吧!”
“不好意思,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蒋南星面罩寒霜,扭头欲走。
“蒋南星,你怕我?”
蒋南星停步,回头冷笑,“你配吗?”
“那你为什么不敢跟我聊?”
“跟你说话我恶心!”
“确定不是因为你妒忌阿时心里爱的人是我?”司纯娇嗲,眉眼间流淌着得意和挑衅。
蒋南星水眸微眯。
她知道司纯这是激将法。
本不屑搭理,但她就是见不得她这般嚣张。
凭着容时的宠爱就到她面前来耀武扬威?
呵!
她恐怕忘了,她蒋南星从来就不是可以任人欺凌的主儿!
“想聊是吗?来来来!聊!”蒋南星噙着冷笑点头同意。
两人就近挑了一家咖啡厅。
找了个相对僻静的位置,两人对立而坐。
“不要浪费我的时间!”蒋南星冷冷开口。
潜台词是,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司纯笑眯眯地向服务生点了两杯咖啡,待服务生走后,才意味深长地开口道:“听说你开了一家工作室。”
“与你何干?”蒋南星讥讽。
“真巧,我也开了一家舞蹈室。”司纯笑得越发不怀好意。
“与我何干?”
“如果我说我的舞蹈室是阿时送我的呢?”
“……”蒋南星心脏一抽。
她冷脸蹙眉,默默衡量司纯话里的可信度有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