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能治好这病,哪怕像夏云杰这样神奇的医生也是一样。
“既然这样,那马上给夏老师打电话。”黄培浩身为省委书记,做事情向来实事求是,冷静沉着,不喜欢把希望寄托在不切实际的幻想上,但这一次,虽然明明知道这是不切实际的幻想,闻言却是不假思索地说道。
黄香怡有夏云杰的手机号码,见大哥这样说便急忙拿出手机给夏云杰拨了过去。
“把手机给我,我跟夏老师说。”黄培浩见小妹拨出号码,伸手说道。
事关自己儿子性命,况且夏云杰又是父亲的忘年交,黄培浩这个黄家长子自然要亲自跟他通话。
黄香怡点头把手机给了黄培浩。
当黄培浩给夏云杰打电话时,时间已经是傍晚了。
此时夏云杰正坐在翠湖边的木椅看着夕阳西下,几只海鸥在夕阳余辉下在翠湖上空飞掠,在波光涟漪的湖面上投下它们矫健的身影。
看着海鸥拍动羽翼在翠湖上空自由自在地翱翔,夏云杰心里头也不禁涌起一丝跟它们一起展翅高飞的冲动。
自从突破地巫二鼎中期,踏入地巫二鼎后期后,上古大禹巫王传承下来的血脉越来越多地被激发悄然融入改造着他后天的身躯,浑厚的巫力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无数上古巫门术法越来越频繁地在睡梦中涌现。
现在,飞翔对于夏云杰已经是再轻松不过的一件事情。只是生活在如今科技昌明,人满为患的社会,对于夏云杰而言可以轻松地飞翔却不能随意地飞翔。
据传上古有八九玄功,当把肉身修炼到极致,运转此功能千变万化,能变海中飞鱼,能变山中猛兽,也可变空中猛禽,那该是一种什么样的境界啊!夏云杰望着天空,不禁暗自感慨向往。
正暗自感慨向往之际,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夏云杰以前不知道黄香怡的电话号码,不过今天黄香怡给过他一张名片,夏云杰瞄过一眼便记住了,见是她打来的电话,心里已经了然是为了什么,便毫不犹豫地接了起来。
结义老大哥的孙子,就算这个病对于他而言医治起来也有些棘手,但既然知道了,他却是不能视而不见,不管不问的。
“是夏老师吗?您好,我是黄培浩。”夏云杰电话一接起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带着几分着急却也不忘客气的男子声音。
“原来是黄书记,你好。”夏云杰对打电话的是黄培浩并没有感到什么意外,儿子生了恶疾,他这个做父亲的就算再忙恐怕也会抽出时间来,打了声招呼之后,夏云杰直截了当地问道:“昌宇的检查结果已经出来了吧?是不是很不好?”
“是很不好,是恶性脑瘤,不知道夏老师您有没有办法治疗?”黄培浩见夏云杰好像早已经预料到这个结果,心底不禁涌起一丝希望,急忙问道。
问时,心脏不争气地重重跳动着,让他有种几乎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处在黄培浩今时今日的地位,他的心脏早已经坚强得跟磐石一样,就算发生再大的事情,他也能做到沉着冷静,巍然不动。但儿子就是儿子,哪怕身为省委书记,黄培浩现在依旧跟天底下所有的父亲一样,面对儿子的性命安危也根本没办法做到沉着冷静。
“我知道了,不用紧张,这病虽然难治但也不是绝症。”夏云杰闻言倒是很冷静地说道。
以他如今的修为和医术,恶性脑瘤虽然也有些棘手,但却也仅仅只是相对与其他疾病而言,还难不倒他。
“真的?”饶是黄培浩是一名身居高位的省委书记,闻言也是失态得惊呼出声,不过话一出口之后,黄培浩就知道自己这话颇为不敬,又急忙忐忑不安地道:“夏老师,我不是怀疑您的医术,只是因为太过惊喜,所以……”
“你不用解释,我可以理解。我现在还在翠湖,就在海鸥老人雕像这个位置,你让人来接我一下。然后安排个安静点的房间,对了,不要在医院。”夏云杰打断道。
“好,好,我马上就去接您。您看就安排在我家行吗?”黄培浩此时也顾不得去考虑夏云杰究竟用什么方法医治自己的儿子,闻言急忙道。
“可以,只要没人打扰就行,那我等你。”夏云杰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夏老师怎么说?”医院这边,黄培浩刚刚挂掉电话,韩海萍等人早已经迫不及待地问道。
韩海萍三人一问,黄培浩倒从一开始的惊喜中渐渐冷静了下来,看着黄香怡道:“夏老师说昌宇的病虽然难治但却不是绝症,你跟夏老师接触过,你觉得他这样说会有几分把握呢?”
“他真这样说了?”黄香怡闻言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