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的心机一样的深沉,就别这里互相残杀了,还是精诚合作,将目标一网打尽才是真的。”忽然从远处传来了一阵飘渺的声音,从声音可以听出说话的人,故意用了强劲的内力把声音传递出来,所以这声音才变得如此飘忽不定。
宁不凡架着孙沙平走到了街道中间,朝着四周张望搜寻,可是却不见半个人影,他的脸上露出了惊慌之色,有些摸不清对方究竟是什么来历。
孙沙平脸上的困惑不比宁不凡少,他不知道说话的人究竟是谁,而这个人好像一直在暗处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那种被人在暗中窥视的感觉,当真不好受。
“究竟是什么人,快点给老子滚出来,不要再藏头露尾了,别以为这样装神弄鬼就能吓着老子。”宁不凡一边大声喊,一边冲着四周张望,观测周围是否有异动。
“嘿嘿,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不要忘了自己是什么人,此时自相残杀是不是还太早了,再怎么也得等过河才能拆桥,卸磨才能杀驴吧!”飘渺的声音再次响起,而这次的声音却是有所变化,之前那飘渺的声音显然是一位男人的声音,比较浑浊低沉,此刻这个声音却是女子的声音,比较尖锐高亢。
“你放屁,谁要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了,你快给老子滚出来。”宁不凡说完后才反应过来,觉得似乎有些不太对劲,于是轻声对孙沙平问道:“姓孙的,这前后的两种声音是不是不太一样啊?我怎么感觉对方好像是一男一女两个人呢?”
“废话,你不会连公的母的都分不清了吧!”孙沙平狠狠回答道。
宁不凡见孙沙平还敢在他面前耍威风,用剑柄敲了几下他的脑袋,一边敲一边说道:“你很有能耐是吧!分得清公母是吧!给老子老实一点,问你什么就回答什么。”
孙沙平气得牙痒痒的,心中暗骂:你这王八蛋,别落在老子手里了,否则我绝对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宁不凡又将剑抵在了孙沙平的咽喉上,丝毫不敢松懈,这时空中又传来了男子飘渺的声音:“你们没必要窃窃私语,我都能听清楚,尽管正大光明的说吧,我确实是一男一女,你判断得没错。”
“什么?你确实是一男一女?”宁不凡说着,脸上露出了惊讶之色,但是很快他又缓和了下来,骂道:“难道不应该说你们是一男一女吗?喂,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你和你们都分不清了啊?”
“我没有说错啊,我即是他,他即是我。”女子飘渺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字还在空中回荡,男子飘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们即是我,我即是我们。”
“我靠,你们装神弄鬼也得有个限度啊,宁爷很生气,可能会杀你全家的。”宁不凡被对方绕来绕去的话语,弄得有些心情烦躁了。
“不对,他们不是在装神弄鬼,莫非是他们?不,准确的说应该是他。”孙沙平说完,脸色顿时便沉了下去。
宁不凡又用剑柄敲了一下孙沙平的脑袋,喝得:“喂,姓孙的,你是不是也在跟着他们吓唬宁爷,别以为老子这样就会被唬住了,赶紧让你的同伙给我滚出来,否则我这就将你抹了脖子,你信不信?”
“哼,士可杀不可辱,今日孙某栽在你的手里,你有种就把我杀了,别用剑柄侮辱我的人格。”孙沙平摆出一副壮士断腕的豪情,大义凛然地说道。
宁不凡不以为意,仍然用剑柄敲击他的脑袋,一边敲一边念叨着:“士可杀不可辱是吧?不要侮辱你的人格是吧?宁爷今天都这样侮辱你了,你咋还不死给我看呢?你倒是咬舌自尽啊!你倒是一头撞死在我的剑下啊!还在宁爷面前装什么英雄好汉,不就是一个卖主求荣的货吗?老在宁爷面前逞什么威风。”
“姓宁的,你别欺人太甚了,方才你落在我手里时,我可没有数落于你,咱们都是江湖上混的,难保有一天不马失前蹄,你凡事不要做得太绝了,否则。。。”孙沙平正说着却又被宁不凡用剑柄一阵敲头,都快把他的头当作庙堂里的木鱼来敲了。
“你还敢耍威风是吧!还敢威胁宁爷是吧!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的头硬,还是我的剑柄更硬。”宁不凡嘴上不断说着,手上动作丝毫没有耽误。
孙沙平的一只手被宁不凡的‘先天擒龙手’制服着,另一只手上的武器也被宁不凡夺走了,他知道要想反抗也不是不可能,只是那只被‘先天擒龙手’制住的左手可能就得废了,他在被宁不凡如此欺辱之下,也想过废掉一只手来保全名节。
可是仔细又一想,现在他好脚好手的尚且无法取悦于小师妹,若是成了独臂的残疾人士,只怕与师妹的距离只会渐行渐远,那他活着还不如死了,于是又放弃了反抗,只能忍受着宁不凡的再三欺辱。
“宁少侠住手,勿要再与孙少侠动手了,冤家宜解不宜结,年轻人不要那么意气用事,还是应该把眼光放得长远一些,凡事应当以大局为重。”那沉默了许久的飘渺声再次响起,这一次居然是男子和女子同时出声,声音混迹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阴阳怪气,不男不女的声音。
“你到底是什么人?是不是跟姓孙的是一伙的?你为何不敢出来与我见面?”宁不凡冲着天上咆哮道。
宁不凡的声音在空中回荡了不一会儿,便彻底被虚空吞噬殆尽,四周再次恢复了平静,宁不凡足足屏气等待了半盏茶的功夫,却仍不见对方回答他的问题,那飘渺的声音再一次沉默了起来。
宁不凡只好把目光转向了孙沙平,问道:“你刚刚好像已经知道他们是谁了,快说出来给我听听,千万不要糊弄我,否则宁爷一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残酷的世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