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上顿时出现了一个小口,黑暗下的显得暗红色血液顺着流下,叮当一根手指处的血顺势抹在了他脸。
叮当而后松开了他,手指血流正顺着流个不停,显然有些湿润的快速。
反应迅速的走到他人身前,没有浪费干脆往其他人脸抹上一把,那些被抹了之后的人露出茫然神色,叮当随后简单用纱布包扎自己小伤止血。
南胜卫恍惚了过来,仿佛眼睛清亮了,看向叮当时有点意外和疑惑,眼底不由警惕起来,有些不确定眼前人是不是真。
叮当明白他所想,平静如常的坐在一边,随后解释的开口:“你们刚才中了邪。眼睛被阴雾所蒙蔽,因为我们所在的地方本身就没多少阳光,而且常年湿润,容易累积而成阴气,所以我们待的地方就是阴地。”
“什么阴地!那我们还不离开吗?!”有人听后意外道。
叮当镇定自若的为自己撕开了加热锅的薄膜,反而却摇了摇头。
“我都说了,这里因为湿润而不见阳光,无论往哪里走都是一样有阴地,这里的营地范围性还挺大的。”
“那么万一我们又中邪了怎么办?”
“不必担心,我的血液有一定的特性,到了白天你们再把脸上污渍给擦掉。”
他这么一提醒让他们回神,手指摸了一下自己脸上的液体,还真是血,嗅一下还有股铁锈味。
“如果有带艾草的可以点上,免得体质较为敏感人的吸入后精力不济,来熏一下驱散一下阴雾。”
叮当自顾自的给自热锅加入了水后,再将上面一盒倒入了水的饭菜放入,没有一点要抬眼的意思,却还是自顾自提醒。
“再给你们提个醒,晚上记得睡熟一点,不必守夜了,就算守夜你们会听到一些鬼哭狼嚎,那些都是不存在的东西,阴地所造成的听力幻觉。”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有人突然间意识到自己问了个白痴的问题。
问到这里叮当正要回答时,话不由的顿了顿,话峰一转随却看向他,反问道:“还记得那个…女孩吗?”
“知道啊。”
那人还有一些疑惑问这个话题做什么。
“她不是开了一枪吗,但是这个湿地里没有任何鸟惊慌,晚上更没有任何的蛙叫。”
“咦,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才发现,周围好像都是很寂静?!”
那人用不由分说的朝营地边缘走去,仔细聆听四周一片,又不死心的朝另外一边走去,过后匆匆忙忙跑了回来,确认了般的脸上更是大惊失色。
“你说的对,这附近实在是不对劲。”
“该不会是真的吧?”
“怎么你不信?”
“我可不是迷信的人。”
见两人在频频拌嘴,南胜卫没有打断他们,觉得这样好歹营地有点活跃气氛,好驱散大家不安。
半夜间有人在半梦半醒间,隐约听到帐篷外的古怪声响,那个声音从远到近又从近到远,这个声音反复折磨使他们清醒。
有人恍惚醒来时,吓得一激灵将脖缩入被里,又脑袋埋入被中,害怕的缩成团和旁边的人靠拢。
“啊…”
“是你,吓死我了。”
那人背后被触碰一下,吓得胆子害怕的转过头去看一下,发现是他后转而安心了。
南胜卫等人其中一个帐篷内的队员有些好奇,所以就打开了手电筒光,身侧的队员已经醒了,听到这个声音更是辗转反侧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