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岱接过木棒,看着自己徒儿跟女儿,呵斥道。“还不快点跪下!”
“师父!”
“爹!”
“别喊我,跪下!”
“……”
汪啸风与水笙无言以对,沉默着跪在水岱面前。
水岱走到二人身后,举着木棒的手臂颤抖,他咬着牙,刚狠下心来,要打下去之时,外面传来呼喊声,“四弟,四弟!”
“二哥……”
水岱愣了一下,将手中的木棒狠狠拍在桌上,“你俩给我滚去祠堂跪好了,什么时候想明白,什么起来!”
汪啸风与水笙二人闻言,心下松了一口气,出了一身的冷汗。
“小姐,表少爷,先起来吧。”管家道。
…
…
水岱脚步匆匆的走出宅子,刚打开门,就见花铁干在自家门前焦急的来回踱步。
他问,“二哥,怎么回事?何事如此急切?”
“四弟,不好了,那血刀恶贼逃走了。”
“这怎么可能?!”
水笙大惊失色,“这血刀恶贼手脚都被打断,还被铁链锁住了琵琶骨,是如何逃脱的?难不成还插上翅膀飞了?”
“我也不大清楚,看守的衙役都被杀了,大哥怀疑是有人趁着我们昨天庆功的时候,偷偷将他救走的。”
“可清楚是什么人?”
“不知道,我来喊你,就是让你跟我一块去看看是哪里人马出的手。”
闻言。
水岱神情严肃,“此时不可耽搁,咱们快去大牢。”
“行。”
花铁干点点头,刚走两步,又停了下来,说道,“对了,把杨少侠他们也喊上吧,他们二人武功不低,说不定能看出什么门路来。”
“这……”
“怎么了?”
“二哥你来的迟了,不久前,杨少侠已经向我辞行,现在怕是出城了。”
花铁干喃喃道,“怎的这么巧……”
“二哥,你说什么呢?”
“四弟,你说有没有可能,那血刀恶贼,是杨少侠他们救走的。”
“不可能!”
水岱眉头一拧,沉声道,“杨少侠他若是想救,又何必将他生擒,还将那他手筋挑断?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四弟你听二哥跟你说,那位杨少侠前天夜里曾独自找上过血刀恶贼,询问他一些事,昨天又早早离席,说不定,那血刀恶贼就是以杨少侠想知道的事,胁迫他放了自己?”
“二哥,你当真是多虑了,杨少侠就是去问那血刀恶贼知不知道李莫愁的行踪罢了,这事,我跟大哥都知道,你就莫要瞎想了,我们快去些去跟大哥汇合吧……”
“这……”
花铁干有些尴尬的干笑两声,跟上走在前面的水岱。
此时。
已经出城的杨过还不知道,他差点头上就扣上一口黑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