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两黑甲大汉似乎是习惯了这种情况,而我,好像才是不正常的那个!
“咦,你没事?”
是其中一大汉惊疑的声音,等他来到我身前,我才反应过来:要不我也坐下?
这时,另一大汉也走上前来说到:“可能送错了。”
我疑惑问道:“什么送错了?”
第一个大汉当即回道:“你不是伤兵,跟着来干什么?”
第二个大汉接着说到:“狼王不会弄错,估计是身体上的伤。”
“啥玩意,身体上的伤?对,也有可能。”
话音落下,那第一个大汉就呢喃道:是什么伤一点都看不出来呢?或者是脑袋~~~
“好了好了,来都来了,你也是,想这么多干什么,珍惜这最后几天悠闲日子吧。”
听这第二个大汉的话,莫不是我们就是来接他们的班?
“也对也对。”
第一个大汉当即向我喊到:“喂,没事的话,就抬一个。”
啊?
然后就见第一个大汉两手各自抓起一个伤兵,就向着营帐走去,第二个大汉也跟着扛起一个伤兵,还眼神示意我搞快一点!
额,搬就搬,想到此处,我上前就抓住剩下的这个伤兵的肩膀,然后发力···
额,抬不起!
尴尬的抬头向着那第二个大汉望去,四目相对,四周似乎弥漫起一种叫做尴尬的情绪——那大汉平静的说到:“也许我知道你是什么伤了,身体孱弱。”
话音落下,他随手就将剩下的这个伤兵也一同扛着走进了营帐。
额,这身体孱弱,也是伤吧?对的,就是伤,我是病人。
回过神来,我也跟着进入营帐,帐内的环境倒也简陋,帐门左侧是一个武器架,上面分两列整齐摆放着共计十柄大斧,接着往左便是一个约有一米二高的黑桶;帐门右侧有一约一米高、长宽各约有两米和半米的桌子,上面有十个三个巴掌大小的水带,还有六张叠着的不知道什么动物皮毛弄的毛毯。
剩下的便只剩帐内那铺着的十张地铺,就是那个毛毯铺在了地上,然后就是那两个大汉已经安置在地铺上的四个伤兵,以及伤兵身上盖着的四张毛毯了。
安置好了后,那两大汉回身走上前来想我说道:“感觉累的话,就休息,其余的事,明天再说。”
说罢,他两就出去了。
感觉累的话,我也不知道累还是不累啊。
算了,睡吧,随便选了个地铺就倒了上去紧闭双眼——我要睡觉、我要睡觉······
辗转数次后,还是没有睡意啊,要不,数羊吧——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一百二十七只羊、一百二十八只羊、一百~~
······
嘶~有点冷啊!
挣扎着睁开眼打量着帐顶,我是睡着了吧?
坐起身来一看,似乎已经临近晚上了,这帐内黑黑的,但还是可以清楚看见那四个伤兵睡得安逸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