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连伮埋怨床垫沱湿不适,他又承住她的腰,托着她,将阴茎捅得更深,直顶到宫口。
精液灌入体内,连伮打着颤,抓了一把斯德尔索尔的头发:“南非糖,挺有效吧。”
她喷了几次水,已经失禁了。
斯德尔索尔含着她的耳垂,似乎在笑。
他抱紧连伮,将性器慢慢抽离了腔道——粗长的一条,裹满白精,马眼处还在外溢腥液,
受脑中暴动的枕叶区影响,连伮将它认成美味,俯下身,吞入口中舔吮。
斯德尔索尔抚摸她的黑发:“好了。”
他不要她舔,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爱抚她的下身。精液一股一股地外溢,按他腹部的肌肉线条,走得很蜿蜒。
连伮忍着两根指头的抠弄,居高临下地看斯德尔索尔,微笑起来:“你不专心。”
“金属色的眼睛,金色长发,伦卡杂志的成人模特,”斯德尔索尔帮她拂去碎发,“我知道他,赫瑞蒙。”
“你知道他?”连伮将他按在床上,吻了一下他漂亮的面庞,“老板,少爷,你的嗜好里原来有成人杂志——”
斯德尔索尔没让她说完,就用阴茎再次撑开了她的腔道。
他扶着她的大腿,将她插得流下几滴眼泪,又让她平躺在自己身上,被迫承受了几次射精。
连伮的嘴唇被他咬破了,渗出一丝血迹。
她就着腥甜味,轻声问:“要不要,把南非糖捡回来?”
斯德尔索尔停止下身的耸动,挤按她的腿心,让她把玩笑全部咽了回去。
楼梯间有坚贝鼓的声音。连伮猜想,是音乐教室的学生早起练习。
她和斯德尔索尔交迭身体,抵在客厅的玻璃桌旁,做着最后的融合。精液漫溢出来,开了满地荼蘼。
“好生气。”连伮代替斯德尔索尔,表白心声。
斯德尔索尔吻她嘴上的血迹,纠正她的副词错误:“一点点。”
欲望到头。他抱着她去浴室,给她讲了一些桑德威斯坦富人街的事。
有关赫瑞蒙的事。
连伮泡在浑浊的温水里,听进去一大半。
“你的姨母订了赫瑞蒙的杂志吗?”她转身,趴在斯德尔索尔胸口。
“嗯。”他的心跳很规律。
“还有你姐姐?”
“嗯。”
“甚至还有你弟弟。”连伮想摸一下他的眼睛,被他捉住手,告知要注意卫生。
“嗯。”
“所以,他是矿户家的玩具?”连伮搂住他的脖子,由他抱着,来到另一间卧室。
“他是桑德威斯坦别墅群的玩具……”斯德尔索尔斟酌词句,“的消费品。”
“比我说得更轻佻。”连伮给了他一拳,打在他紧绷的小腹上。
两人分开睡。斯德尔索尔要去晨练,而连伮不想被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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