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分钟,傅钧霆眼光颤了颤,诧异的目光一片人工风景吸引去。
纵然他心中早有准备,作为从未涉猎这方面的男人,仍不免小小的震撼了一把。
鬼使神差的,还有点想伸手感受下。
可惜念头刚起,那透明的小豆包就给对方摘下抛到床下去了。
不再被束缚的少年像只慵懒的猫儿,愉悦地翘了翘唇角,又往床上歪歪地躺去,打了个滚儿,一把抱住他最喜欢的大冰块。
随着眼中温情又暧昧的画面,傅钧霆的一贯冷静的心湖荡起几分涟漪。
还要坚持所谓的原则?
哪怕心底早已晦涩暗涌,他面上依然不显分毫,手臂一伸,将准备进行下一轮捣乱的少年抱起,掌住对方后背。
望着少年布满红热的脸,表情严肃:“你会后悔的。”
话刚出口,傅钧霆自己都觉可笑,扯出个嘲讽笑容。
一向寡情薄意之人,万事以利益为先,竟会在小情小爱的事上这般畏首畏尾。
即便事后对方后悔又如何?
做了就做了,大不了多花些精力哄哄就是。
倘若真引发一些计划外的麻烦,哪又怎样?
眼底暗色渐起,傅钧霆指尖力量霎时收紧,搂住薄瘦腰身,一个迅速而有力的旋身便将小宠物禁锢于双臂之间。
低头吻了吻水光热润的唇瓣,他轻轻勾唇,锋利的眉眼少见地透出几分暧昧:
“不是想舒服吗?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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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夏南希混沌的潜意识中,他感觉自己整宿都在做梦。
一开始他独自乘一艘小舟出海,海上波光粼粼,阳光异常灼热。
船上没有食物和水,连遮挡烈日的小仓都没有,他只能任由太阳炙烤,如同一条脱水的鱼不停祈求挣扎。
后来他眼前凭空出现了一块大冰块,尽管这块冰奇形怪状的,他仍然尽可能抱紧,从中不停汲取水分。
这个关于生存的焦躁的梦,并不长。
而这仅仅是第一个梦。
第二梦才叫人难以启齿。
不是从前梦见生下四个孩子的恐怖噩梦,而是那种……嗯,就那种。
梦境真实得可怕,无论听觉亦或触觉,都分外清晰,体验还特别好。
从内到外,从脚趾到头皮的那种难以形容的好。
他没想到那种事,竟然那么神魂颠倒的。
许是知晓自己身处梦境,夏南希初步掌握技巧后,就变得异常大胆奔放,愣是缠着梦里的工具人一次次,没消停过半刻。
看不清面容,就叫工具人得了。
既然是梦,他对于工具人不带半点怜惜,完全以自己快活为主,所以他这样、那样,又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