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只漫到她胸前,没淹着她。
在这个男女授受不亲的时代,护卫也不敢上前碰她,她的奴婢急忙下了水了。
桥上,谢润已满脸怒容的冲着华兰菁来了。
他对她极尽失望的道:“你这个毒妇,皎皎和孩子若有什么长三两短,本王要你的命。”
她都敢伸手害他的孩儿了,他何必再与她客气。
对她,他突然就没了怜惜的心。
华兰菁看着他眼里的杀气,心里一慌,忙道:“王爷,我没有推她。”
宋皎皎这时被救了上来,一身湿淋淋的,有婢女已脱了自己外面的衣裳给她裹上了,就听她含着泪哽咽说:“王爷,不怪姐姐恨我,委实是我不好,往后王爷也去姐姐屋里歇一歇吧!”
说完话,她脚下一软,倒了。
谢润从轮椅上一下子站了起来,伸手就接住了宋皎皎,拥她入怀,她脸上有着鲜红的巴掌印。
罪证在此,华兰菁还敢狡辩,谢润对她失望极了,盯着她冷声道:“即日起,王妃禁足,永不可离开自己的院子,王妃的掌家权,移交给宋侧妃。”
说完话,他又吩咐奴婢把宋皎皎送回去。
华兰菁愤怒,但她也已不是当初的华兰菁了,她忍着心里的怒意道:“王爷,你都不调查一下的吗?就这样定我的罪了吗?”
“你是什么样的人,本王清楚得很。”
谢润根本不给她分辩的机会,在轮椅上重新坐了下来,带着他的人一起走了。
华兰菁气得拳头都握紧了。
自来到这个世界后,一直都是在她想方设法的算计别人,没想到有朝一日,竟栽在了这个贱婢的手里。
如果是她做的也就罢了,偏偏她什么也没有做,就被栽赃了,而谢润眼盲心瞎,就这样偏听偏信了。
宋皎皎回去后,太医又被请来给她诊断,胎位有些不稳,给开了药,让她好好安胎。
谢润也在旁边嘘寒问暖,这是他第一个孩子,他自然是在意的。
等确定她无恙后,谢润安抚好宋皎皎,便回去了。
至于华兰菁,他终生没再进她的院子,只是吩咐禁足后,也撤走了她院中的奴婢,只留下两个奴婢看守她,给她送饭吃就行了。
她这王妃才当一个来月,还是有名无实的,如今大权就被夺了,府里的奴婢全是狗眼看人低的势利眼,为了讨好得宠的宋侧妃,一日只给她送一顿饭。
风光了一个来月,其实也只是表面的风光,她就被打入暗无天日了。
转眼已是半年。
话说,连早余笙一个月成亲的谢凤仪都有三个月的身孕了,她的肚子毫无动静。
谢泠有些着急。
他都这么努力了,凭什么别人都怀上了,他的皇后还没怀上。
恐怕余笙的身子出现问题,谢泠这天下朝后特意带了太医过去找余笙。
余笙现在不肯在他宫里歇着了,他要见人还必须跑到她宫里来。
余笙这会靠在椅背上吃着瓜子茶。
当谢泠过来委婉的表示要太医给她看看,为她调理一下身体时,余笙:“……”
不是,凭什么说生不出孩子是她的事情,就不能是他的问题吗?
她有点讳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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