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眼光足够好,一下子给自己挑中了华拂风这么温柔又好看的男子。
华安侯府
余笙这天下午正在母亲跟前玩耍,爱不释手的抱着一堆金银珠宝。
侯夫人笑说:“以后这些都归余笙了。”
余笙好喜欢,抓起来就往脖颈上,手腕上,甚至脚腕上戴。
刘嬷嬷在一旁看得直乐。
夏荷这时匆匆走进来禀报说钟姨娘这段时间勤快得很,已经跑去看望华春瑾有五回了。
陈瑶闻言冷笑一声道:“他都瘫得口不能言了,我才不相信她会这么有爱心!不知道在憋什么坏招呢。”
刘嬷嬷眼珠子一转,“夫人,她该不会想悄悄弄死老侯爷,从而破坏了咱们小侯爷的大婚吧?”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陈瑶再嘱咐道:“这段时间一定要派人暗中盯好了,绝不能出任何差错影响了拂风的大婚。”
华春瑾的命是她的,就算要死,也该死在她手里。
她绝不允许有人抢在她之前弄死这个畜牲。
一边玩着珠宝首饰一边听着母亲谈话的小余笙耳朵支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陈瑶道:“余笙,你在这玩儿,我出去一趟。”
“窝也去窝也去。”小余笙挂着佩饰叮当,先一步跑了,生怕娘亲不肯带她似的。
陈瑶就是去趟松鹤堂,要看看赵老夫人现在怎么样了。
一走进赵老夫人的屋里,那种难闻的气味就传了过来,她掀开丝衾一看,老夫人也长褥疮了。
又大又深,直往外流脓水,惨不忍睹。
小余笙跟过去看了一眼,立马捂着眼睛说:“好可怕,好可怕,祖母一定很疼吧。”
躺在床上口歪眼斜又嘴不能言的老夫人一听他们的声音就直哆嗦,可惜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小余笙这时又悄悄打开一条指缝说:“祖母口歪眼斜的样子真可怜。”
侯夫人放下丝衾,怒道:“这帮无用的奴婢,究竟是怎么照顾人的。”
今天该绿丫当值,她生怕会怪罪到自己身上,忙跪下来道:“夫人恕罪。”
她当值的时候明明已经很尽力了,屎尿及时清洗,可还是生了褥疮。
陈瑶没有怪她,只道:“你去把赵姨娘喊过来。”
绿丫退下,去找赵姨娘。
不多时,赵姨娘快步走了进来。
陈瑶迎着她就给了两个耳光。
被打懵了的赵姨娘忙跪下来道:“夫人,妾身做错什么了?”
陈瑶气道:“赵姨娘,当初是你自告奋勇的要照顾老夫人和老侯爷的,没想到你只是嘴上说得好听,私下里根本就没有用心,老侯爷被你照顾得一身褥疮,老夫人也被照顾得一身褥疮,你做何解释。”
“请夫人明察,妾身一直有让奴婢给他们用药,翻身,但他们一直这样躺着不动,确实有些难以痊愈。”
“你若足够用心,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结果,我不管你用什么方式,在小侯爷大婚之日,不能让他们身上发出任何气味出来。
我可不想万一有宾客要前来探望他们闻到什么不好的味道,到时候我只好和宾客宣布是你没有尽心尽力的伺候,要怎么惩罚你,你都怪不得我了。”
说完话,她气冲冲的走了。
跪在地上的赵姨娘眼轻抚着火辣辣的脸,目中染上恨意。
大婚之日是吧!
大婚之日这天,在军营的华群玉请假回来了。
早上,华拂风带着迎亲的队伍,前去迎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