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拍戏是一件很苦的事,像现在王野他们,零下好几度,身为南方人,他们哪里见过这么低的温度,一个个冷的忍不住发抖。
王野和工作人员还好,身上可以放个暖宝宝之内的,忍不住想抖,就抖动几下,可是演员不行,开机以后,必须控制好自己的身体,又不能穿的太多,要不然太过于臃肿。
比如说饰演树的王宝宝,作为一个大龄男青年,家里又穷,本来就缺穿少吃的,身上除了一些单薄的毛衣,外面就穿了一件西装。
可是穿这么点,在北方哪扛得住。
好在现在人聪明,发明了一个叫暖宝宝的东西,身上贴上几个,倒是能缓解一下。
在市区拍的戏,主要是树进城来找他的发小陈艺馨发生的事。
之前王宝宝问他,问他这大一段戏到底是真实的还是树臆想出来的。
王野没有给正面回答。
因为按照他的设定,剧本可以理解为三个版本。
第一个版本。
树因为小时候,他的哥哥犯了流氓罪,从牢里出来以后,被他父亲失手打死。
活泼前卫的哥哥,被他视偶像,而他目睹了哥哥的死,无疑给他带来了严重的心理阴影。
长大后的数,因为精神状态不稳定,常在村里的街道上晃荡,被同乡的人当作笑话调侃。
一开始树是有工作的,在一家汽修厂当修理工,这也是他人生尊严的一块遮羞布。
当他受伤被老板开除以后,这块遮羞布就被彻底的撕掉。
也让他的精神更加的不稳定,使得他敢在医院里面调戏小护士,就像被欺负的阿q跑去欺负尼姑一样。
丢了工作,变得无所事事的树,被人嘲讽起来更加肆无忌惮。
被他所谓的朋友,二猪,高朋等人“尊称”为树哥。
表面上看起来很亲热,每次碰见都会拉他去喝酒。
其实没有人看的起他,都是拿他来调侃,当下酒菜,消磨时间。
对于“朋友”的嘲讽,树心里非常明白,但他并不想清醒,好像很享受这种所谓的“尊重”。
在他心里,有一个唯一的交心朋友,那就是小庄,他觉得善良内向的小庄,很自己很像,甚至他把小庄当成了自己的哥哥。
后来小庄的死,也成了压垮他最后的一根稻草。
于是他开始了幻想,把自己幻想成大仙,受到村里人的尊重。
以前欺负他最多的二猪,见到他也要客客气气的。
甚至村里工厂开业的剪彩仪式,都叫他去参加,幻想着和大老板谈笑风生,携手展望未来。
美好的幻想终有被破灭的一天,终于一天,树彻底的疯了。
这是第一个版本,这个版本树只是把自己幻想成大仙。
而第二个版本就要大胆一些,其中大部分都是树幻想出来。
在高朋的婚礼上,被二猪逼着下跪以后。
树躺在床上,流着眼泪,喃喃自语道:“活着没意思。”
这句话说明他受够了被人无情嘲讽的日子,也预示这他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