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高考,张生建考的很惨,勉强考进了二本,如他这般在市立中学几乎垫底。
毕业了,大多数同学兴高采烈,更让张生建心情沮丧,心里全是羡慕妒忌恨。
在高考最后冲刺阶段,他住院了,能不影响高考成绩嘛,到最后还是拄着拐杖去了考场。不仅准备不充分,心情也受到影响,能考好才怪!
张生建没有检讨自己,心里全是恨,他把这一切归咎于叶寻欢。
在学校里,张生建没有一点办法,总不能找人到学校里教训他吧?
这几天他一直寻思怎么报复叶寻欢,听说一班要吃散伙饭,感觉机会来了。
张生建稍微一打听,订的饭店竟然是他家天海酒店,乐的张生建大笑三声。
“哈哈哈,天堂有路你不走,送上门来怨不得我,到时候要好好收拾你。”
张家祖上薄有家产,改朝换代后,到了张生建的父亲张泽这一辈,张家沦落了。
张泽心里不平衡,对社会充满恨意,成了社会上的小混混。
社会大变革风起云涌,张泽敏锐地发现了机会,从不正当职业逐渐洗白,摇身一变成了成功人士。
那个年代这种例子很多,老实巴交的人不会出人头地,劳改犯,小混混如鱼得水,在那个变革初期,许多人挖了第一桶金。
张泽开网吧,开洗浴中心,进而开酒店,日进斗金。
张生建想报复叶寻欢,这件事不需要找他父亲出手,招呼父亲手下打手彪哥直接去酒店守株待兔。
一班聚会所在的富贵园门外面,对面有一组沙发,张生建与彪哥以及七八个彪形大汉坐在沙发上抽烟,密切关注门口动静,等待叶寻欢出来。
奇了怪了,许多同学出来上厕所,左等右等唯独不见叶寻欢出来。
这个彪哥是个急性子人,有点不耐烦了:“少爷,何必这么麻烦,直接进去揍人就是,一帮学生而已,何必大费周章?”
“我与叶寻欢有仇,与他人没有关系,咱进去找叶寻欢的茬,难说同学们不插手干预,闹起来恐怕不好收拾。再说了,没有起因总归不好,进去后说什么?”
一直等待八点半,张生建就是等不到叶寻欢出来,心里别提有多着急。
不出来就不能单独修理叶寻欢,张生建犹豫着是否听从彪哥的建议,直接冲进去。
这时候彪哥说话了:“少爷,不就是找一个由头嘛,这事太好办了。你看刚出去那个学生,等他从厕所里出来,撞他一下不就得了嘛。麻痹的走路不长眼,怨得谁来?他肯定往回跑,咱跟着进去不就有理由了嘛。。。。。。”
张生建一想,还真是好办法:“那行,就按照彪哥的方法办。记住,要咬住理由,不要太理亏。另外,主要目标是那个叶寻欢,对别人下手不要太重。”
张生建不是没脑子的人,他也有顾虑。
“放心吧,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干,有数的。”
果然如彪哥所料,张生从厕所出来时,不小心与人撞了个满怀,二人争吵起来。
张生打不过人家,撒腿跑回来了,身后那两个人也跟着进来。
潘子安和庞泽那一桌最靠近门口,看见张生的样子,哗啦一下子站起身来。
“张生,怎么回事,谁打得你?”
庞泽一把扶住张生,紧接着看见进来的两个人。
这场聚会是潘子安主持,他当仁不让挡住来人。
“你们这是干什么,为什么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