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朱烈一脸严肃的说道:“让开。。。这是命令。”
所有人听到命令二字,这些人才很不情愿的让开一条道路。
“将军。。。。活着回来。”
朱烈回眸一笑,轻轻点了点头,就心甘情愿的跟着他们离开了监牢。
所有将士双手紧紧扣住栅栏大声呐喊道:“喂,龟儿子,如果我们将军有什么事,老子们就是拼上自己的命也要掰断你一颗牙齿。你给老子听到了没有。。。”
将士们喋喋不休的话语,让王明的脸极其难看,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呵,秦觉。。。。我一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
在一处隐秘的山坳中,王明打开一处隐秘的山门,外面花草树木,里面却别有洞天。
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后面,正是离草草。
秦觉小声朝着离草草喊道:“草草,我在这,我在这。”
离草草面露冰冷,双眼空洞,仿佛当秦觉的陌生人一般,没有理会他。然后就被后面的奇男子推搡着进了一处空房间,房间摆满了各种刑具,和一处画有青山白虎图的屏风。屏风里外都有一把椅子,一把躺着可以睡觉的椅子。
王明踏步而上,坐在了屏风外面的那把椅子上,冷冷的看着台下站着的秦觉。
一旁站着黑色铁甲人站的笔直,全身裹的严严实实,整个很是神秘的模样。好似一没有感情的机器一般。
目光交汇处,秦觉好像忽然懂了,这是要赤裸裸鞭挞老子啊。
王明伏案,缓缓展开卷宗,仔细看完,直接了当的问道:“秦觉洪武元年生人,三岁熟读唐诗三百首,四岁熟读四书五经,五岁便通古今,八岁继承秦家衣钵,医术超越秦名太医,直逼秦老太爷,十岁。。。。。”
王明面露惊恐之色,颤颤巍巍的说道:“十岁。。。。救活马皇后,同年十岁破获震惊全国的空印大案,十三岁回京,十四岁赴任番禺七品县令一职位。。。。洪武十五年。。。。。待定。”
王明把卷宗上的一行行醒目的大字一一读完,整个人心有余悸的看了看卷宗,再看了看秦觉。
如果说到神童,自己在小时候也经常拿来与别家的孩子做比较,自己在别人父母眼中就是神童,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可在这份卷宗面前,自己就好像小丑那般变得黯淡无光。
他眼中闪过异色,常年面无表情的脸上,也露出了吃惊的神色。
“没想到你今年才十五岁,呵,还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秦觉眸子沉静,环抱双手于胸,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靠老子是在这个宿主十岁的时候来到大明朝的,本以为再此之前,这个原有的宿主会是个废材,谁曾想,这个宿主小时候比老子还逆天,这活脱脱的开挂一般的人生啊!这小子怕不是在娘胎里面就在学习了吧?刘月姚这个胎教做的真的太到位了。”
想着想着,秦觉不自觉的笑了起来,这笑声被王明尽收眼底,以为秦觉是在嘲笑自己,一声厉呵下便将秦觉绑在了十字木架子上。
“秦觉你可知罪?”
秦觉蓦然笑出声来。
“呵,我何罪之有?”
王明再次翻开卷宗,卷宗上密密麻麻的罗列出数十道罪责。
他缓缓念叨着:“洪武十四年八月二十六号,你擅自殴打朝廷命官,洪武十四年,九月十号,吸引大批外商前来番禺破坏这里的经济,童年十月十八号参与绑架,设计,十一月三十号,伙同外敌攻城。。。。。”
说到此处,秦觉微微皱眉心里想道:“我踏马这么隐秘的事情他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