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各自搀扶着离开。
“别扶我,我自己能走。。。。”
面色丑陋的男子,一脸愤怒的推开来搀扶他的人,最后全部人都散去,只有他一瘸一拐,时不时摔倒,再起身,愤愤不平的朝着前方走去。
突然一股力气将他的胳膊架到了肩膀上,面无表情的说道:
“对不起!“
丑陋男子刹那间愣了神,可回过神后,冷哼道:“属下可不敢承大人的道歉,消受不起。”
男子心里的委屈,朱能能够体会,但自己确实有错在先,所以他对自己的不满,也能够理解。
“你且耐心等一等,千户这个职位还会是你的”
丑陋男子哑然失色的望着他,想要说些什么,又不想说出口,只是自身能够感觉到的是自己先前的愤怒消散了许多,两个男人就这样默默的搀扶着离开,没有任何话语。
深夜两个随行的小兵端着一个盘子走了士兵的营帐。
“这是朱大人给你们的跌打损伤的药,大人说了这是他们家祖传的,只要涂上一天之内就不疼痛了”
“这么神奇的吗?”
小兵按耐不住自己身上的疼痛,迅速将药涂抹全身。
“啊,这药怎么这么刺挠啊!”
送药的小兵面无表情的说道:“朱大人还说了,此药要慎用,涂抹一点点就好。”
“我靠。。。你。。。你大爷的,你怎么不早点说。”
两个小兵没有理会他,面无表情的赶往下个营帐。
丑陋男子拿着手中的铁打损伤的药,陷入了沉思,嘴里还喃喃自语道:“千户。。。”
他的目光深邃,脑海里似乎在想些什么,突然一道电流从脑海中划过,脸上闪过一丝恐惧之色,但又很快便消失了。
。。。。。
离围城之日的期限最后一天。
和往常一样,十二人正在有条不紊的巡逻着各处。
“你小子可别打盹啊,今天就是最后一天,到时候老子带你们去我们草原喝羊奶酒”
“得嘞,到时候就跟着首领们吃香的喝辣的哈。。。”
一个月的时间相处之下,他们已经和十二草原部落首领的关系已经亲如兄弟了。
阿托木在大帐中处理着从草原送来的公文,旁边还站着信使,阿托木处理完一件,信使就装进了竹筒里。
信使大气不敢喘,直勾勾的看着阿托木聚精会神的模样。
“草原上的儿郎们怎么样?”
面对阿托木突如其来的问话,信使愣了神,回过神后,他支支吾吾的说道:“回。。。回大汗的话,草原一切都好,就是族人们每天都盼望着大汗能够早日回去,族人都托我带话给大汗,问你一声好。”
阿托木低着头一边处理公文,一边很平静的说道:“带话给族人们,明天是最后一天,今晚你快马回去,提前告知儿郎们,还有草稚营的儿郎们有没有荒废训练,回去我要亲自抽查。”
阿托木很放松的话语,让信使微微一笑道:“大汗走后,他们都没有一刻懈怠,临走的时候,我还瞧见他们半夜都在练习射箭呢。”
阿托木欣慰的点了点头道:“那就好。”
半晌过后,阿托木放下手上的笔,将最后的公文交到了信使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