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舍不得我了?”快速转回,笑得灿烂,害得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没办法,我陪你洗好了”说完开始脱衣服。
“不用了!我自己洗就好!”赶紧推住那张已经俯过来的脸,把一张俊颜推挤成扁平状:“你忙去好了……”
天,虽然饱暖思淫欲,我现在是饱暖思床铺好不好,这近三十个小时,不是昏迷,就是睡得很不安稳,万一你等会淫性大发,我可怎么抵挡?难道说,哦,你动好了,让我睡…_…。
看他出门,轻轻喊了一句:“早点回来……”然后被他的笑晃花了眼,后面那句有事跟你商量硬是没有说出口。
我冤啊……明明是真的有事商量,为什么偏生被你一笑就歪曲成怨妇的口吻?好像极度盼郎归似的。
吩咐人看好周围,走出弄月楼。
小东西身上脏兮兮的,才从昏迷中醒来的身子居然在几天内又遭此劫,怀里抱着的时候,甚至觉得硌手,而且不能间断的药也断了近两天……
文今墨,这心疼,你让我怎么可能舒缓?
虽然月儿说由她来处置,哼,我知道她心软,见不得血,见不得人受伤。所以怕我对你使什么手段,才一再强调由她处置。
可是,哄了月儿,不见得哄得了我自己,如果你是加诸于我身上,有苦衷,好,可以原谅。
可惜,打错了算盘,居然敢拿她来威胁我。
答应了月儿,不能反悔,所以……我留你一条命。
“岛主”地牢门口,护卫躬身:“按照您的吩咐,他已经被关在水牢。”
“你们不必跟进来了”淡淡一挥手,走了下去。
一个人工挖就的池子,中间一根铁柱,上吊一人,呈大字型,膝盖以下浸在水中,头本来垂着,听到脚步声,艰难抬起,看到来人,低低唤声:“师父。”
“哼,你还知道我是你师父!”火蹭的窜了出来。
如果,对面绑的是其他人,心里都不会有如此难过,偏偏是那个自己教出来的,虽然嫌他笨,嫌他领悟力太差,嫌他糟蹋了自己的东西,可是,人都护短,自己骂可以,出去了,这个人除了在厨艺上面让自己欣赏,功夫也绝对不马虎,领悟力不强,就勤来补拙,而且,善于深藏不露,却,没有想到,居然敢用在自己身上,还更要命的伤了月儿……
心口一疼:“我说过,教给你多少,就能拿回多少,先废了你的功夫,你用那只手下的药,我就从哪只砍起,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我徒弟,当然,如果肯完整告诉我你的打算和你的同伙,我会考虑让你死的舒服点”
被吊着的人轻颤一下,紧咬双唇,良久:“对不起,师父……我……甘愿受罚。”
怒极反笑,笑得冷酷,像冰冻过的桃花:“很好,这个时候,你还护着,这点伎俩,还不在我眼里!别以为我想不到,只不过不太明白你的目的罢了,现在给你最后的机会,却不珍惜……你大约是以为我下不了手?”
顿了顿:“哼,你的珍珠,明天就会到,还真是来的快呢,你猜,她为什么要自己过岛上来?”
愣一下,不解:“跟她有什么关系?”
眯着眼睛,盯着对面的人很久,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痕迹,似乎,真的惊讶,惊讶我为什么要提珍珠。
轻笑:“你不知道原因?没关系,即使这个女人无辜,我也不在乎,我只知道,你加诸在月儿身上的,让我本人比她还难受百倍,那么,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应该没有问题,你说是吗?”
悠然转身,缓步走出。
“师父!珍珠是无辜的,跟她真的没有关系!你们可以算一起长大,怎么能如此对她!”柱子上的人,实在忍不住,终于喊。
“一起长大……哼,今墨……我十四岁离岛,那时已经碰到你四年,与其说你做我的贴身小厮,倒不如说做她的贴身小厮才对,要说青梅竹马,你们不是更恰当些?”
想起往事,心里突然有些酸楚:“你喜欢她,我不反对,可是当初是你自己要求跟我走的,虽然教你功夫,我却从来把你当兄弟,你可以随时离开,否则怎么可能在小轩子之后才算允许你正式拜师?”
“你终究是记恨我的吧,当初如果不是珍珠,你的命早就没了。”深吸一口气:“可惜,这都不是理由,你对月儿做的事情……我无法原谅”继续往外走。
“师父!我……一直当珍珠是妹妹,她的确于我有恩,所以……我不能眼睁睁看您折磨她……事情是我作出来的,惩罚我一人就好……”
并未停住出去的脚步,也不答话,直到身后传来一声绝望的呼喊:“师父……四年前我就已经见过秦卿姑娘……我知道她不喜欢我,可是,看到她为你伤心难过,如同身受,才出此下策,主意都是我出的,只是卿姑娘为了你,一时迷心才同意我做这种事情,只想以三天为幌,只求你答应给她一个名分……”
走出去的人减缓脚步,但似乎不信。
“今墨所说句句属实,敢有半句虚言,甘受五雷轰顶!希望师父不要为难卿姑娘……”
正文 戏如人生
地牢是建在一个院中,位于府里最后靠山墙的位置,高墙大院,没有门,一般是翻墙来去的,以前还有个小门,因为花月要到处乱逛,生怕她走到这里,所以索性一并封了。
柳若水走出,吩咐:“把住这里,谁都不准放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