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自在的女皇”,而“要当海上的女霸王”,并且要金鱼亲自侍奉她,听她使唤。
这一次,金鱼不但没有答应她的要求,还收回了以前送给她的一切。当老头儿从海边回来时,他看到的‘仍旧是那所小木房’,老太婆面前‘还是那只破木盆’。成公子你知道金鱼为何如此做吗?”慕昕喝了一口茶,慢条斯理的说道。
成是非喉结滚动,咽了口唾沫:“我天生愚钝,不知道。”这女人是拐着弯让他别得寸进尺。
“金鱼所以这样做,是因为她已经看出老太婆贪婪的心是永远不会满足的。”慕昕抿唇笑了笑,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成是非,说:“成公子觉得这个故事的如何?”
“啊!很好!”
成是非额头渗出冷汗,抬手用袖子擦拭了额头的冷汗。
“所以——”
慕昕的眸光冷了一层,低声说道:“你最好别再跟我讨价还价,你那些小把戏我已经看穿了!”
她敛眉,低吟了一声,说:“你随我一路去京城,沿途你我夫妻相称,到了京城我自会付你一百两。”
“那”
成是非两颊浮起两抹红晕,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慕昕,说:“那沿途我们投宿客栈,是不是也要”
慕昕自然明白了成是非的话,并没有脸红心跳加速,而神色淡然,平静的说道:“投宿客栈,我睡床你打地铺,明白?”
成是非咽了一口唾沫,眨了眨眼:“明白了!”
“明白就好,吃了饭就赶紧儿赶路。”
这儿不能再呆,她竟然在这遇见了冷月,说不定云天之巅的人知道了她在这,她现在当务之急,便是离开这儿。
☆、卖入青楼
吃过午膳,慕昕便急忙赶路,慕昕买下了一辆马车,马车装扮普通,一看便想普通人家的马车,当时成是非囔囔要最为华丽的那辆,结果被慕昕一个眼神吓住,一路之上缄默不语。
慕昕倒也不想理会成是非,时近午时,成是非对慕昕语气不善道:“喂,我饿了。”
马车虽未普通,可是车内却十分宽敞,中横着一条横板,上面摆放着青花瓷茶杯,绿豆红枣糕,马蹄糕。
慕昕随手拿起一块绿豆红枣糕丢给成是非,成是非接过绿豆红枣糕,将它隔回盖碟中,道:“我想吃酸菜里脊肉,红烧肉,杂烩盐煎肉。”
慕昕眉眼一挑,瞥了一眼成是非,淡淡地说:“你最好给我安分一些,不然我就将你丢出去喂狼。”
成是非心里憋屈,自己一个大老爷们,一路之上随时随地都被这个小女子所威胁,不过这么久,他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成是非看着慕昕,好奇问道:“诶,我还不知你名儿呢?你叫甚呀?”
慕昕拿起织锦靠枕搁在靠垫,阖上眼,说:“慕昕。”话刚一说完,她便急忙睁开眼,抓起成是非的手臂夺窗而出,慕昕和成是非滚落在地上,滚出马车约十几米外。
慕昕眼看着那马车被几道剑气所劈中,那马也惊慌逃走,只剩下被劈的支离破碎的马车残骸。
成是非还未反应过来,慕昕的正方,飞来两位正值豆蔻年华的女子,以为身穿白色锦色罗裙,令一位则穿着的便是流行的杏色的大袖衫襦,而那女子身段本身就好,穿上那大袖衫襦,更显窄、瘦、长、奇。而最为奇的便是领口处绣着一朵红艳艳的精致牡丹,那牡丹绣法则是湘绣,栩栩如生。
慕昕站起身,拍了拍屁股后的灰层,冷笑了一声说:“在街上偶遇了冷月姐姐,我便想冷月姐姐很快就会追来,岂知流星姐姐您也来了。”
冷月手握剑柄,长剑出鞘,剑指慕昕,道:“红花随吾等回云天之巅,不然休怪吾等不念姐妹之情,就地解决了你。”
慕昕挑了挑眉:“噢?冷月姐姐真的以为我是这么好解决的吗?”慕昕半眯着眼,眸子冷如寒潭一般看着冷月流星。
流星看了一眼地上吓得腿哆嗦的成是非,嗤笑了一声说:“红花早已在酒楼像那小二打听了,听说这个不学无术的小混混是你相公,你竟是为了如此一个人竟叛离云天之巅?”
冷月也附和说道:“你若现在带着这个男人的人头回云天之巅向主上认错,或许主上会原谅了你,吾等也会想主上替你求情。”
成是非打了一个冷噤,云天之巅,尽管他不是江湖中人可是云天之巅的大名儿还是听过,朝廷的护龙山庄,江湖武林盟主向应天的侠客山庄,而邪教便只有那云天之巅,而云天之巅有四位使者,冷月流星,红花妙风。
江湖谁不知她们的大名,其中妙风使的名儿更声名远播,被江湖人称为‘女诸葛’,天下事无不知晓,为人冰雪聪明,貌似天仙。
而红花使虽然名声亚于妙风使,可是江湖传她娇艳无双,为人狠戾毒辣,练得一手邪毒的红花烈焰手,一击便要人命。所以称为‘红花之艳地狱火’,虽然这慕昕与娇艳无双还差一截,因为她在成是非眼只能算是莲花,还比不上牡丹花那般娇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