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早朝,老夫便会做实卫家谋反之事,卫家全族,任季安处置!”
许平眼底一丝红光闪过:“多谢丞相。”
县衙中,卫秧衣冠楚楚,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像模像样的拿着本论语看着。
砰!
下一秒,数十名着玄甲持兵戈的士兵,破开县衙大门而入,华雄狞笑着,一手拎刀,一手拎麻袋就大步走了进来。
卫秧先是一愣,随后立刻起身行礼:“不知将军……”
华雄:“少废话,我问你,你可是卫秧?”
卫秧:“在下正是卫……”
唰!麻袋从头套到脚,华雄麻利的将麻袋口扎上,扛着就往外走。
华雄临走前一脚踩碎了论语的竹简。
“喝呸!什么档次,配和我们君侯一样学抡语!”
……
许平坐在树桩上,手上抛着一枚铜钱。
不一会儿,一队骑兵从县城中飞奔了出来!
华雄从马上把麻袋往下一扔。
两名士兵上前将麻袋解开,让后将挣扎叫嚷的卫秧直接绑在一刻树上。
卫秧虽然恐惧,但还是强硬道:“我乃河东卫家嫡系。我父乃卫瑛也!”
华雄恍然大悟:“啊!当初被俺活埋那俩人里有一个是你爹不?”
卫秧:“?”
卫秧的父亲和另外一位卫家公子,于几年前失踪,其实就是因为嘴臭,被许平收拾了一顿,然后活埋那俩人。
许平一下子就乐了出来:“没想到啊,还是故人之子。本侯乃许平,我且问你,强收土地,驱民迁移河东,是你干的吗?”
卫秧听到许平的大名,下意识咽了咽口水,但还是咬牙道:“这都是丞相的命令!丞相命属下迁百姓于司隶,怎么,河东不是司隶的范围吗?”
好好好,茶壶挺破,嘴儿挺好哇!挺jb能说啊!
许平不想和他废话,将手上的铜钱摊开,给卫秧看。
“本侯也不欺负你,咱们猜花、字,花面朝上,本侯命人引弓射你四肢一箭,若是字朝上本侯便放了你,如何?”
不等卫秧拒绝,也容不得他拒绝!
许平将手里铜钱弹飞,乒乒清脆声音响起,只见花面朝上。
嗖!
卫秧大腿根部,被一只雁翎箭射中,惨叫声响彻天际“啊!”
许平捡起铜钱,叹息一声:“第一把,很遗憾,你的运气不太好。
那么第二把咱们再来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