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府有个不起眼的脚楼,里面的酒出自樊楼,但又要比樊楼好喝,我总也尝不出为何。。。”
“嘴馋便就嘴馋,这般说辞,妾又不爱喝酒,所以妾是不会为六郎嘴馋买账的。”
“哎呀,姐姐…”一计不成的人又想再施一计。
“若不改了你那从勾栏里学来的一身酒气,今后就休想上妾的床。”说罢她便将身子挪开,使得怀里的人趟了个空。
比起酒,她更舍不得眼前,于是慌张道:“这哪儿跟哪儿呀,这。。。”
“楚王,卫允言,卫桓,你给本王下来!”
“阿郎,是赵王。”
楚王便坐起轻轻咳了两声,“姐姐稍等,待我去打发了那怨妇。”
萧幼清拉住她,提醒道:“这里是街上,恐有皇城司的暗桩,莫要胡来。”
“这天底下但凡有权势斗争的,哪个地方没有暗桩?不怕,你家官人自有分寸。”说罢,便转身提着裙摆躬腰不紧不慢的走了出去。
下车后很是有礼的抱拳,“请,哥哥安,哥哥新婚大喜,弟弟未曾登门,是因娘子有疾,弟弟侍奉榻前脱不开身,望哥哥勿怪,今日张榜,哥哥也是来观榜的吗?”
一月过去,楚王府仍旧没有动静,王府外暗桩的人报信赵王,楚王夫妇出双入对,感情似比从前还要好,琴瑟和鸣。
从前让此人唤一声兄长都极难,而如今哥哥长哥哥短的却让他恼怒至极。
“你少与本王客套!”
楚王便放下双手缓缓走至赵王跟前,隔一步距离停下,浅浅一笑,旋即阴冷道:“平生最见不惯男人拿女子作为交换,拿女子争权夺利,以及,故作情深,实则利用!”
赵王盛怒,“出尔反尔,你又算什么君子!”
“哎,我可没说过我是君子这种话吧?”楚王又笑道:“我只说过,我并非君子,也非淑人,此话句句属实只真不假,但我也说过,我并非好色之徒,只不过呢,这句话,才是假的!”
听懂话意的人,握拳大怒,“你!”
赵王抵近一步,“你就不怕太子倒台前,我会先除了你吗?”
楚王装作一惊,“哎呀,弟弟当然怕了,弟弟好怕,但赵王爷即便想,也还要先问问我家。。。”楚王笑转身看向马车,“姐姐答不答应吧?”
随后,萧幼清从车上缓缓走下,仪态万方,“赵王爷,这孩子不懂礼数,若是冒犯惹怒了您,还请海涵,毕竟,她不仅是幼清的官人,也是您的,亲弟弟。”
着浅蓝褙子的女子走到红袍身边,今日天气甚好,女子便脱了裘衣,隐约见那褙子里穿着的抹胸至锁骨的位置,有一点明显的暗红。
“你们!”赵王何止是怒,更气的咬牙切齿,可如今的局面,不容他与眼前的人撕破脸,于是只得忍气吞声,“看到楚王与楚王妃琴瑟和鸣,我这做哥哥的…甚是宽慰,府中还有些琐事,就,先走一步。”
“三哥慢走。”
赵王便横过眼甩袖,转身跳上了车。
余下两个人的其中一个捂嘴大笑,“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赵王吃瘪,那气炸的样子更是。。。”
“好了,你就不怕他真会先对付你吗?”
“两虎争斗,必有一伤,比起美人,他更爱江山,所以不会。”
“王爷这话的意思,我是夹在你们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