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随和沈奉安还是挺纳闷的。
眼前看到的怎么与传言中的不太一样,他们之间的关系看起来还不错,魏玄对待他们家欢欢的态度还挺亲妮的。
莫非,是传言有误。
还是说,魏玄做这一切都是在骗他们。
尉迟随对魏玄稍有改观,但还是存有一定的戒心。
至于沈奉安,将来对魏玄如何,都取决于富然的态度。
“欢欢,你和魏玄之间的关系如何?”
用过膳,魏玄就离开了。
他还有事要处理。
让富然留在沈家,晚膳后,他会过来接她。
瞧起来的确是挺体贴入微的。
“娘之前听说你在魏家受了不少的委屈,魏家上下可没有善待你,今儿个瞧着,魏玄倒还知道关心你,就不知在魏家时,他是否也是如此?”沈奉安毕竟是多活了几十年的人。
看人看事,还要更细心些。
富然也没有瞒她,将她在魏家的处境一一说给沈奉安听。
当然,她是当事人,其中必定有主观意识。
沈奉安听得仔细,把她气得不行。
“看来外头的传言都是真的,魏玄也不是什么好人,若不是你命大,现在怕是早就已经死在卫国公府,哪还能生下天真可爱的无忧。”
沈奉安只一想到女儿真真切切地受了这么多年苦,她就压抑不住。
“魏玄果真不是什么好人,欢欢,你放心,你以前受的苦,爹娘会帮你讨回来的。”沈奉安心里已经有了盘算。
富然带着无忧午歇,沈奉安和丈夫一起说了许久的话。
沈奉安双目泛红,细数着这些年来富然受的委屈,越说越生气,越说越伤心。
“尉迟家就算在战场上杀过人,可哪个武将在战场上没有杀过敌人的,除此之外,咱们不曾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许州一直很太平,那也是咱们的功劳啊,怎么到头来,咱们的女儿还要遭这份罪。”
沈奉安哭着道。
尉迟随只能安慰她。
以前欢欢受的苦,以后他们会成倍成倍地补偿回来。
“那以前受的苦,是真真切切的苦,怎么补偿,如何可能补偿得了。”
尉迟随安抚了好久,沈奉安才稍稍的平息了些。
富然之所以没有瞒着他们,是因为这个不是秘密。
京城中,有许多人都是知道的。
他们也查到了,既然是要成为一家人的,为何还要隐瞒。
午歇刚起,尉迟欣欣便端着点心过来了。
“姐姐,你醒了,这是我刚刚出去买的点心,等了半个时辰,刚出锅的,还冒着热气呢。”
尉迟欣欣将东西放在桌上,的确是闻着挺香的。
富然客气的道了声歉。
“有劳了,其实不必这么麻烦。”
“姐姐怎么能说这样的话,这不是麻烦,姐姐离开家那么长时间,家里的每一个人都在挂念着你,爹娘和哥哥更是时不时的提起你,现在终于相认了,自然是要好好补偿你的。”尉迟欣欣道。
“哥哥常说,若是姐姐能和我们一起长大,那就可以和我一块玩儿,我就不用一个人在家里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