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然松了口气,魏老夫人也看在富然的确识相的份上,脸上的神情稍稍的好了一点。
但,这一点并不足以让外人看出来。
她心里仍是怀疑,这是***与富然演的一出戏,无非就是想要诓她和府中一众对富然放下戒心。
其心险恶。
富然在朝光院呆到天快黑,才返回菊院,魏玄一直没有回来。
也没有人要她回去,她是自己要回去的。
为的自然是她的那顿晚饭,万一厨房的人没有接到通知,把她的晚饭送到了菊院,看她不在,又将晚饭给收回去。
那她今晚不得饿肚子吗?
其他事小,饿死事大。
魏玄回府之后,便知今日***来了国公府。
魏老夫人将他叫过去一起用晚膳。
桌上有他,魏大夫人和小小姐,魏琳回了沈家几日,又过来了。
这一回,她只打算住两天,来时***已经回去了。
魏琳在魏老夫人面前可没少说富然的坏话。
“二哥,这定是富然与***演的一出戏,以为咱们魏家就没人看到她们的用心,你可别被骗了。”
魏琳很笃定的说道。
一旁的魏大夫人倒是一言不发。
她嫁进魏家没多久,丈夫就上了战场,岂知那便是最后一面。
她才知晓怀了身孕,还未高兴几日,便接到丈夫战死的消息,那之后,她便很少说话了。
家中一应大小事,她都不发表意见。
只是安静着带着女儿吃饭。
“你因何笃定他们是在演戏?”魏玄看了妹妹一眼。
“这有何难,富然是***送进来的人,肯定是偏向***的,她没有理由不带着***到你院里去看情况,待到***发现你们并没有住在一块,好大发雷霆的为她讨公道。”
魏琳见他不语,又继续道。
“可她并没有这么做。”
“所以,她为什么不这样做?定是有别的原因,唯一可以说通的就是为了取信我们。”
魏琳说得十分有道理,连魏大夫人也抬头看了魏琳一眼。
不分晰不知道,这一分晰,还真像回事。
魏老夫人深思过后,也觉得唯有这种可能,否则,富然为何不让***为她抱不平。
难道,她真的愿意以后都住在菊院,再也进不了朝光院,近不了魏玄的身。
魏玄并没有多言,用过晚膳之后,就回了朝光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