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克把我放在地上,我只能静静地坐着,人群里多了约克这么一个新奇的人,导致他们把我忘了。
人群里白鸟在教约克讲中文。他从最基本的教起。他教给约克,我你,他,等这样简单而实用的词语。我知道白鸟的意图是想把约克变得和我们一样,白鸟虽然很怕死,但是他也是我们当中最有“家”情怀的人,他总希望所有的人都像一家人一样温馨,在他想象的世界里,世界永远是美好的。他如同每一个中国人样心里都有着一个和平梦,有着一个幻想中的世外桃源,这也正是他为什么那么铮恨小日本的原因。
约克学起中文很吃力,不但音不准,而且有时他根本就不出音,由于长期不说话的原因,我摩揣着他的说话功能已经消失,他大多时候只能出乎叫的声音,和日集月累学来的几句简单话语。如果想他在断时间内就会和我们交流那是不可能的。
老黑早在旁边看不下去了,他觉得约克学不会中文,是因为约克是黑种人,没有那个天分,所以他决定教给约克菲律宾语。白鸟并不认同这种说法,所以他和老黑较起了劲。
两人无聊地在争论着学中文好,还是学菲律宾语好。
我看着他们在教约克说话,还倒不如说我在看着他们在拿约ke寻开心。
“你怎么了,伙计”只有德国佬才现我坐在地上动不了。我和你说过德国佬是个细心的人,他已经看出来我的腿一点力气都没有。
“对了,那天我们走散之后,你们去那里了”我问他。
“掉回这里了,你呢?”他一直盯着我的腿。“我掉到其他个山谷里了,幸好遇上约克是他救了我”我说。
德国佬蹲了小来,他指着我一动不动的腿说“腿怎么了”
“摔的,是断了,还是脱臼了也还不知道?”我说。
“让我看看”
我卷起自己的裤脚,说实在的,这也是我摔下山谷后,第一次看自己的腿。
腿并没有什么异常,只膝盖部是有点红肿。
德国佬摸了模我的腿说“只是脱臼,没大碍,等下我帮你个驳正回来。德过佬说着用手按了渤我腿部的神经。
“有点痛伙计。”我说。不远处的白鸟和老黑辩论了好一会都没有得出结论,该教起约可什么语言。他们谁都没有妥协的意思。约克看到我在不远处叫得像杀猪一样,他以为德国佬对我有什么图谋不轨的。
我的叫声声也结束了白鸟和老黑的争论,他们终于留意到了我。
“你怎么了伙计”老黑呆呆着望着德国佬。德国佬用手拍了拍我的腿说。
“有知觉么?”他想确认我的小腿没有死点。
“英雄是活人怎么会没有知觉呢?”白鸟双眼贼亮,他看到我瞪着他,所以立马闭上他的乌鸦嘴。
“有”我简单地说了一个字。
“你忍住,等下会很痛的”我感觉着德国佬不像军人,反倒更像一个老人医生,总是喜欢问这问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