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血腥与残肢,尸体与断臂,这些无数由人类自己制造的恐怖,在这片土地上,上演着人类的残忍与生命的悲歌。
&esp;&esp;城墙上,有缺了头颅的尸体,城墙下,有摔成烂肉的肉糜。
&esp;&esp;总之,冷兵器时代的攻防战,在体现着人类为了生存时,各种的无情,以及在求活时的可怜挣扎。
&esp;&esp;而就在这座城五里外,那里有一座山,山上有两个道士正在观望。
&esp;&esp;他们立于那儿,似乎在眺望着什么。
&esp;&esp;“看来,今日将有结果。”
&esp;&esp;“师兄之言,甚有道理。”
&esp;&esp;两个道士是师兄弟,这会儿,相互交换了看法。
&esp;&esp;“可惜,乱世来时,民生多艰。”
&esp;&esp;被称做师兄的道士,感叹一句。他的五观普通,身上并没有什么出尘的世外高人气质。而是普通的把他扔了人群中,人人都会忽视了他的存在。
&esp;&esp;他的法名叫普尘,是一名散修。
&esp;&esp;他的师弟与他不同,那是一个周身锋芒必露之人,从他的锐气之中,就能看出来,这是一名剑修。
&esp;&esp;而普法的师弟,法名叫普静。
&esp;&esp;“师兄,乱世之时,方有我辈的纵横之地。若不然,六大派霸占山川河越,享天下福地洞天,岂有咱们散修的出头之日?”
&esp;&esp;与师兄的悲悯不同,普静的眼中,是一片火热。
&esp;&esp;“唉……”普尘叹一声。然后,他道:“罢了,任务完成。时间差不多,应该离开了。”
&esp;&esp;话落后,师兄弟二人是双手一动,捏一势,然后,光影扭转间,师兄弟二人是身影闪烁,然后,在百米开外,又是显现身形。如此,几个跳跃间,这方圆一里内,这一片小小的天地间,再没有普尘、普静师兄弟二人的身影。
&esp;&esp;等普尘、普静师兄弟二人的身影立定时,他们出现在一处军帐大营外。
&esp;&esp;“治军严谨,符指挥使了不得,显兵家精髓啊。”普尘赞了一句。
&esp;&esp;话刚落,一位穿着将主服饰,带着幕僚的青年将主,就从瞭望塔上走下来。待他走近后,对普尘、普静二人颔首一礼,笑道:“二位先生,里面请。”
&esp;&esp;“符指挥使,先请。”
&esp;&esp;大梁朝的厢军制度,是一个满编的厢军,设指挥使一人,副指挥指一人。
&esp;&esp;一军管辖五都。一都中,设都头一人,副都头一人。
&esp;&esp;一都管辖两队。一队中,设队正一人,副队正一人。
&esp;&esp;一队管辖五火。一火中,设火长一人,一火为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