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名宫女在听到这话更是不可置信,害怕到发抖,只能颤颤巍巍的开口。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奴婢……奴婢在拿着食盒往殿内走的路上突然肚子疼,这时皇后娘娘身边的剪秋姑姑路过,说要帮奴婢拿进去,其他的奴婢什么都不知道了,什么都不知道了。”一边说一边磕头,说到最后头都磕破了也没有停下。
胤禛听到这里,当然就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在宫里生活了这么多年,这种招数见多了,没想到,青青这才出现在众人视线第一天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怪他。
青芜晕前的那一眼,好似两人要天人永隔一样,让胤禛想起来心就像被刀割一样痛,看着她那憔悴的面容和疲惫不堪的身体,胤禛感到无比难过。
随即给了苏培盛一个眼神,苏培盛就把那八人都带了下去。
“皇后,给朕一个解释。”
胤禛冷眼扫过去,看着宜修,宜修被这个眼神看的心里一惊,皇上从来没有用这种眼神看过她。
当即就跪下来,她身后的剪秋也跟着跪下了,“臣妾不知道此事啊,一定是有人想害臣妾啊。”
“皇上,皇上,奴婢没有做这件事,奴婢只是怕夜深露重,回宫给娘娘那件披风,绝对没有害玉嫔娘娘啊。”
胤禛坐在床上,静静的听着主仆两人狡辩,他根本不相信她们的话,换句话说,他更愿意相信是她们干的。
宜修看见皇上那个眼神就知道他不相信,当了十几年夫妻,她还能不知道他吗?
“皇上,你要相信臣妾啊,姐姐在这里的话,绝对会相信臣妾的。”宜修默默哭泣起来,又一次搬出了纯元。
胤禛在听到宜修提纯元也稍稍愣了神,他好像自从和青青在一起就很少想起纯元了。
两人在对峙着,宜修一边哭一边擦眼泪胤禛就一动不动的盯着她,好像盯着她就能把真相盯出来一样,过了一会,去养心殿的小夏子就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包东西,上去递给皇帝。
接过东西的皇帝只是打开看一眼就红了眼眶,心被狠狠撞击了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心里长出来,慢慢变大。
里面是一件寝衣和一个荷包,还有一个手帕那寝衣的样式是龙纹,不是给他的还能给谁呢?荷包上绣的是鸳鸯戏水,原来……青青是想他俩只羡鸳鸯不羡仙吗?他竟然不懂。
紧接着胤禛好似看见旁边的手帕上也绣着什么字,身虽以是笼中鸟,心然愿为连理枝。
青青……她原来也是爱自己的吗?虽然怨他不能给她自由,但还是义无反顾的爱上了他这个人吗?怪不得,怪不得青青这段时间不愿于他同房,她是在强迫自己忘掉自由,留在他身边啊。
胤禛悄无声息的留下一滴眼泪,她的爱好似突发的洪水一样让人猝不及防,又如同闪电一般击中他的心房,让他避无可避,他的青青啊,明明那么爱自由,却甘愿为了自己而放弃,他又有什么能回应她啊。
胤禛正伤感呢,他的皇额娘从慈宁宫来了。
“太后娘娘驾到~”
众人听见太监这一声通传也是一惊,这太后不是身体不好,不参加吗?这怎么又来了,身体好的这么快?
宜修听见更是松了口气,知道今天的事情算了了。
“臣妾参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万福金安。”
“都起来吧。”太后搀着竹息的手慢悠悠的走进来了。
“儿子给皇额娘请安。”
等太后走近了胤禛才起身请安,他当然知道他的好母后是来干什么的,但还是立马让苏培盛去搬凳子给太后
“皇帝起来吧。”
太后坐下后看了看不远处的正哭泣的宜修,白了她一眼,真是不争气。
“皇帝,这是干什么,皇后乃一国之母,那样跪在地上算什么样子。”太后率先发问。
“皇额娘,玉嫔被害了,所有证据都指向皇后身边的剪秋。”
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其实来的时候宫人就跟太后说了,所以说骂她这个侄女,她都快害的皇帝绝后了,还不知足,再看了看床上的玉嫔,确实是个美人,怪不得皇帝要为她重新安排身份进宫。
“皇帝,单凭一个宫女的说辞证明不了什么,你说是皇帝,做事要讲证据。”
“皇额娘说的是,那这件事皇额娘觉得应该怎么处理。”
对于胤禛的态度太后十分满意,她就借坡下驴。
“好在玉嫔没有生命危险,且没有什么证据,哀家看之前说假话那个宫女就处死吧,玉嫔也是受罪了,哀家会下懿旨,晋玉嫔为玉妃,以是安慰吧,皇帝,你还年轻,会有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