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的脑袋砍下来,削其毛发皮肉,做成夜壶!”
尼斯格巴日怒视着朱载圳:“你这是在找死!十几万草原铁骑会把你的三万人踩成肉泥。”
朱载圳道:“那我们就拭目以待!”
尼斯格巴日正要拂袖离去。朱载圳却喊了一声:“陆绎!拦住他!”
陆绎跟四名大汉将军站到了尼斯格巴日面前。
尼斯格巴日道:“听闻明国是礼仪之邦。难道连两国交兵不斩来使这种最基本的礼仪都没有嘛?”
朱载圳冷笑一声:“你们鞑靼人也知道礼仪二字?侵我国土,抢我财物,杀我百姓,辱我妇女。礼在何处?仪在何处?
大明只对遵守礼仪的人讲礼仪。
对待畜生,自有对待畜生之法!
放心我是不会杀你的。我还要留着你去给俺答带话。
你们这次入寇,害得我大明十万百姓惨死于京城之外。孤砍你十根手指表达大明的愤怒,不过分吧?
陆绎,行刑!”
按照命理学推算,尼斯格巴日、吉仁泰兄弟很可能五行缺手指。
陆绎带人将尼斯格巴日拖往殿外。
尼斯格巴日歇斯底里的咆哮:“十几万草原铁骑会让你见识什么是真正的力量!”
尼斯格巴日的咆哮,用后世的话翻译就是“有本事放学别走,你给我等着!”
朱载圳高声道:“相比于见识真正的力量,孤更想见识三娘子的榻上功夫!”
朱载圳这是想让尼斯格巴日传话,激怒俺答汗。
高拱提醒朱载圳:“太子爷,慎”
朱载圳用凶狠的目光瞪了高拱一眼。高拱竟被监国太子之威吓得噤声,没把“礼”字说出口。
嘉靖四十一年冬天的朱载圳,已不是嘉靖三十九年冬天的“朱栽圳”了!
“病入膏肓”的荒唐郡王,变成了大权在握的监国太子。
殿外,陆绎手起刀落,尼斯格巴日十个指头全部被斩断。
一个半时辰之后,尼斯格巴日被人扶进了鞑靼汗帐。
尼斯格巴日忍着手上的巨痛,将朱载圳在皇极殿所说的话,一字不漏的说给了俺答汗。
俺答汗不怒反喜:“他明日要出城与我野战?好的很!
自进入长城以南,我们与明军作战就没占到什么便宜。
战场上打不赢,谈判桌上怎么谈都是枉然。
这回若能歼灭明军三万精兵,活捉明国太子。呵,任我们提出任何条件,明国皇帝都要妥协应允!
传令下去,全军待命。明天,待明军出城尚未集结成阵时,咱们要抓住时机,将其一股荡平。”
三娘子有些激动:“大汗,洗刷宝坻之战耻辱的时候到了。”
俺答汗兴奋的摩挲着那根朱载圳以前送来的“扒灰棍”。然后他“嘎巴”一声,将扒灰棍折断。
“这一回,本汗要见识见识那个所谓的明国‘英雄王’到底有几斤几两!哼,敬酒不吃吃罚酒!”
一场大战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