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银伊瞬间被吓得魂都飞出去了,结结巴巴道:“她……那贱人不是没死吗?不会的,不会诛九族的……”
叶昭伯怒上心头:“很早以前,我就同你讲过,怎么对待她都成,她可是先帝嫡公主的女儿啊!正儿八经的皇亲贵胄!
绝对不能以中毒的名义,死在长公主府!”
王银伊吓怕了:“银儿!那林婉娩不会死的吧?!”
“不知道……按理说,早就该死了!”王银儿闻言皱眉,心中暗想,莫非自己的毒药早就被人给调换了?
“啪!”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王银伊的脸上:“怪不得那日,口口声声说林婉娩要死了!真是你们下的毒!”
王银儿立即打开梳妆台的暗格,将毒药取了出来,试图销毁。
就是这么巧!
秦俊突然间带着侍卫推门而入,几步向前,死死抓住王银伊拿着毒药瓶的手。
“这回证据确凿了。”秦俊的目光如炬,盯着王银儿心慌极了,“带走!”
证据确凿!叶昭伯根本没有办法再阻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王银儿被秦俊他们带走!
“你们!你们……”王银伊哪还敢明目张胆地阻拦,听着自己妹妹的哭声,瞬间泪崩,瘫坐在地上。
“放开我!放开!大姐救我!救我!”一路上,王银儿的哭喊声回荡在西院。
秦俊亲自押着王银儿走出长公主府,到达刑部大牢,沉重的牢门缓缓打开,发出“嘎吱”的声响。
牢内阴暗潮湿,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霉味。
秦俊将王银儿推进牢房,“哐当”一声,牢门重重关上后,转身离去,只留下王银儿在牢房中绝望地哭泣。
……
当夜,御书房内灯火通明。
二皇子林萧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微微上扬,快步走进御书房。
见到皇帝林墨云,他恭敬地行礼后,上前一步,拱手说道:
“父皇,儿臣有要事禀报,御史大夫派人殴打戏子柳一若,如今引得民怨沸腾。”
说罢,他抬头看向林墨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
林墨云坐在书桌前,听到林萧然的话,手中的笔顿了一下,抬起头,目光锐利地看着他,似是对他的目的,一目了然。
林墨云沉声道:“哦?细细说来。”
林萧然微微低头,继续说道:“父皇,京都城的梨清园有一名戏子名叫柳一若,此人因独特的戏腔和戏文每次开戏,座无虚席。深受百姓喜爱。
而此次那戏文确是唱御史大夫,说他在欺凌安宁郡主,儿臣细细考量,虽为戏文,却也并非空穴来风。
叶昭伯的女儿叶思思又是未来太子妃,儿臣恐御史大夫仗着太子撑腰,坏了我朝纲纪,还请父皇明察。”
他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抱拳作揖,脸上满是忧虑与诚恳。
林墨云皱了皱眉头,瞥了一眼林萧然,随后将手中的笔重重地放下,站起身来,背着手在房中踱步,思索片刻后说道:
“此事朕定会彻查。若真如你所言,朕定不轻饶。”
林萧然走后,林墨云看着他的背影,脸色阴沉,不悦地将一旁的奏折推翻在地。
林萧然此举,作为皇帝的林墨云非常不喜。
太子林萧和是长子,也是林墨云与皇后的嫡子,他不愿看到当年自己与永王的夺位历史,在他们二人之间重演。
太子林萧和必须早日完婚,太子妃入住东宫后协助太子,稳固协理好后宫亲眷与大臣家眷,免得他人觊觎太子之位。
林墨云朝着内监道:“让欧阳清宇来见朕。”
内监应声而去。
半个时辰后的御书房内,
林墨云身着常服,负手而立,面色凝重地望着窗外的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