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脸上的妆,比顾亭鹤想的要厚很多。
足足用了他十几张湿纸才给她卸干净,他的手上都沾到了点。
顾亭鹤有些嫌弃,他也没掩饰自己的嫌弃,这弄得白茶尴尬死了。
小姑娘脸上那奇奇怪怪的妆容卸掉以后,露出来的那就是一张可以说很精致漂亮的小脸,漂亮的有点过分容易引起男人不好欲望的长相,她柔弱病态、乖顺,好像没了男人就不能活,这种人其实更适合给男人圈养,关起来当做独一无二的小金丝雀。
毕竟,这样贫弱的她一个人是活不下了的,只能选择依附他人。
白茶长得很像她妈妈,那个勾引了他父亲的女人,那个害他没有家的女人。
不,准确来说白茶比她妈妈还要好看,是那种看了一眼就不会忘的长相。
“真恶心。”他道,也不知道顾亭鹤想到什么,刚刚还好好的人突然就变得阴郁起来。
话语里又带上了讽刺。
这人还是不贬低她就会死一样,从一年前到现在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讨厌。
白茶好想骂人,但自己的脸还在对方手里,她怕所以她忍了下来。
当鹌鹑,做个聋子。
小姑娘很乖,这让顾亭鹤没了兴致。
他松了手,又抽出几张消毒纸巾慢条斯理的给自己的手做消毒处理。
因着手上有纸顾亭鹤长腿轻勾拉出一把椅子,就这么坐到了白茶对面。“说吧谁缠着你,还有为什么是让他来这,你又为什么这么信任他?”
男人语气严肃,他挑眉示意白茶好好说,不让等下他可就没有现在这么好的态度了。
看来她先前的话这家伙听进去了。
白茶点了点头,她不想激怒这人,也不想和他争吵,所以选择老实回话:“是这样的,最近有个变态总喜欢送便当给我,而我又不知道他‘她’是谁,是男是女,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给你下药了?”顾亭鹤打断了小姑娘的话。
“那倒没有。”白茶摇了摇头。
“那给你带来了什么伤害吗?”顾亭鹤又问。
伤害吗,那个偷偷送蛋糕的人没有给过她身体一点伤害,甚至在一段时间她是靠这个填饱肚子。
但这不妨碍,白茶觉得恶心。
她的心理上受到了冲击。
她原本以为是隔壁的老太太给她送的,才会吃得那么心安和开心。
可现在只觉得一阵干呕。
谁知道那个家伙,会在这蛋糕和牛奶里面放什么?
这种喜欢藏在阴暗处,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好像见不得人一样家伙,心理别提有多阴暗了,想法也诡异。
所以,白茶简直不敢想象她当初到底吃了什么,那些食物里又有没有被加料…
见小姑娘一脸的迷茫和嫌弃。
顾亭鹤懂了,“痴汉。”
小姑娘长得漂亮,虽然喜欢把自己打扮成一副鬼样子,审美堪忧。
但不可否认,不管她弄得怎么样。
身材和姿态都还是很赏心悦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