芄兰兮对这种场面早已是见怪不怪,也知道要是不制止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可她还是晚了一步,东扬尘张嘴就很委屈地说:“我就知道你看不起我,你就针对我,但是你要找的那个人,这么多年都找不到,你找不到的”
“你小子,看我不打烂你的嘴。”东山阑气急败坏说着就要动手。
这种情况当然不能任由事态继续发展下去,当看见东扬尘前进一步的时候就是她出场的时候。
她要比东扬尘快一步,挡在东山阑前面,直面面对东扬尘说:“好啦,少说两句,早点休息,有什么明天再说。”
说着推攘东扬尘离开。
东山阑依然在后面喋喋不休,“你看你看,我说什么来着,这小子就是被惯坏了,他还冲我来不是。”
东扬尘在母亲的劝说下不再继续,他自己也明白,嘴巴再大也在鼻子下面,这个家最终还是老头子说了算。
好歹还有自己木器替自己维护,既然有了台阶,那就见好就收。
只是东扬尘也明白,他们之间的窗户,迟早是要被捅开,这样子看起来,要不了多久。
在东扬尘进自己房间之前,东山阑还是最后一次警告,冷冰冰指着他说:“明天公司年会,你哪儿也不准去,必须参加。”
东扬尘清楚,现在不是硬刚的时候,要是硬刚可能真的就出不去,眼下就只能等着他消气。
不就是一个年会嘛,像他这种小人物,那就是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的场面,不去也没什么关系。
还好还有最后一张牌,那就是自己的老妈子,只好央求着说:“妈,我明天真的有事,只要过了明天,我愿意在家里待一个月,这还不成吗?”
说实话,这个主芄兰兮还是做不了。
芄兰兮可不敢伤害自己的宝贝儿子,可是又做不了主,所以不能答应下来,立即关上了房门。
这让她很为难,这个时候还要注重两边的情绪。
把东扬尘送离开之后还要去安慰东山阑,也只能委曲求全地说:“你看你,刻意等了大半夜,一见面说不上两句又开始吵起来,你们就不能坐下来平平稳稳的谈两句?”
“刚才的情形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想谈,是他实在太过分,从小就被你惯坏。”
“我惯坏,我惯坏,难道就没有你的责任?对他疏于管理不是你的错?我陪他长大还是我的错了。”芄兰兮终于硬气一回。
可她还是不敢大声,要是被东扬尘听见,那就要冲出来,今晚就别想睡觉。
东山阑同样明白在这里吵架的后果,很想动怒,但想想还是算了,“行行行,错的都是我,不跟你理论,反正明天集团年会要看见他人影。”
东财集团的年会很盛大,集团下每个公司的老大都要到会,除了表彰之外还有一年的述职,以及来年的规划,所以会很隆重。
每一年都要举行,毫无例外。
这一场年会已经在一个月前开始筹备,千人大礼堂里面显得金碧辉煌,圆桌上早已摆好酒水,当然都是上等的饮品。
礼堂每个角落都会摆满鲜花,但是为了不让鲜花过早凋谢,特意在召开的那一天早上置放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