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回到家里,现彭食其和林曦都不在,正纳闷儿他们去哪里了,忽然听到洗手间里有水声,便喊了一声:“有人在吗?彭食其?林曦?”
里面的声音忽然停止了,我警惕了起来,莫不是……又有什么东西出现了?虽然我现在会驱动金蚕,但里面万一要是个金蚕都搞不定的东西该怎么办?
我渐渐往后退去,后背突然撞到了一个东西,我害怕地大叫起来,往前面蹦了好几下回头一看,居然是混沌!
他一副憋笑憋得不行的样子,见我看到了他,才放出声来,笑得我顿时无地自容。
我又气又恼:“你为什么好端端要吓我,不知道我胆子小吗?”
他还在笑,大有一种快断气的感觉:“哈哈哈哈,知道你胆子小才吓你的,百试不厌哈哈哈哈。”
笑了一会儿后他走近我,一看我的波浪卷儿,用手指挑着问道:“良姜宝贝儿,换型了啊,真漂亮,有没有想我啊?”
他离开了这么多天,还真有些想他,不过他刚刚居然嘲笑我,我便违心道:“想个屁,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他见我这样说,还装得有些委屈的样子,一把把我拉进怀里,然后把头搁我脑袋上:“你不想我,我可是想你了。”
我刚想推开他,忽然听见彭食其的声音传来:“吃药。”
这……不是我主动抱混沌的啊,他居然以为我又魔怔了,混沌一见彭食其,便把我放开了,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大红包裹,丢给他:“拿去,你要的东西。”
“什么东西啊?”我有些好奇,凑了过去看彭食其打开它。里面一块黄褐色的看上去有些黏湿的东西,我不由地皱了皱眉头:“感觉有点恶心啊。”
“恶心?可别小瞧它,这可是太岁。”混沌拍拍我的脑袋。
彭食其也笑着看了我一眼,掏出小刀在太岁上割了一道口子,里面顿时就流出了一点黏液。
“这种东西能治病吗?我听人说,太岁里面其实富含很多不明细菌,还不确定是否有药用价值呢。”
彭食其好笑地看了我一眼,又想伸手来揉我头,不过被我躲开了,他倒也淡定地收回手:“那是知识浅薄,才无法明确其药用价值。”
“言下之意就是,你的知识渊博?”
“渊博倒算不上,但至少如何用这太岁,我是知道的。”
混沌插嘴道:“这太岁啊,可是我和藏妤去东北费尽千辛万苦找到的,你可得给我们好好补补。”
提到藏妤,我才现没看见她人,便问道:“藏妤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混沌冲我挤了个眼:“她还在路上呢,我着急回来见你啊,把她估计甩了一天一夜的路程。”
我很感动,扑过去抱着他:“你对我可真好。”冷不丁彭食其又说了句:“吃药。”
吃吃吃,天天让我吃药,我扁了扁嘴,嘟囔道:“你这破药,一点用都没有,还需要不停地吃,你配做个鬼医么?连个媚药都没法儿解,你真是……”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彭食其倒是淡定地往沙上一坐,漫不经心道:“白氏那种歪门邪道的药,我不屑研究,自然也就配不了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