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玧拱了拱手,行了一礼,而后开口应道:
“臣弟单凭皇兄吩咐。”
从养心殿出来,萧瑾玧的面色才松懈了些。
他无论如何也不可原谅这件事。
只是,这个仇到底该怎么报呢。
一边往宫外走着,一边沉思着。
路过沁心湖,正巧看见沈安容往长陵宫走去的步伐。
脚步顿在了原地,萧瑾玧直直的望着,最终坚定的转过身去。离开了皇宫之中。
“娴淑妃姐姐这字写的好生漂亮,妹妹真是羡慕,不知可否赠予妹妹一副。”
沈安容踏进长陵宫殿内。瞧见常佩玖正在写字,便走上前去,一边说着。一边福身行了一礼。
“熙妹妹怎的来了?快些起身,本宫这也是平日里无聊,随便写上几副罢了,妹妹若是不嫌弃,姐姐便多送你几副。”
常佩玖放下了手中的毛笔,让云杏给净了手。走过去扶起了沈安容。
沈安容顺着她的手直起身来,笑吟吟的开口:
“那姐姐可要多赠予妹妹几副。”
两人落了座以后,云杏很识眼色的呈上了两盏热茶来。
“晨间在皇后娘娘宫中。本宫也未得着机会多问上几句,妹妹这脚伤究竟是怎的回事?”
沈安容用了一口热茶,把茶杯放在了桌儿上。才缓缓开口:
“娴姐姐不必担心,只是扭伤,现下用了些药,再加上如意日日给我按摩着,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常佩玖点了点头,依旧是有些后怕的开口:
“那便好。本宫记得上一次去给太后娘娘祈福诵经时。妹妹也是因着马受了惊跌落了马车,怎的妹妹与这马仿佛是有些相克啊。”
沈安容轻轻一笑,心里也有些无语。
是啊,怎的自己与马结下了这“孽缘”。
“娴姐姐,妹妹此番前来便是同姐姐说此事的。”
沈安容正了正面色,开口说道。
常佩玖一听。便知,看来这事中必是有蹊跷的。
于是,点了点头。
“妹妹只管说来便是。”
沈安容思虑了一番,开口先问道:
“不知娴姐姐可知马棘草为何物?”
常佩玖想了想,马棘草……仿佛是听闻过。
但是具体是何物,一时她竟有些想不起来。
轻轻摇了摇头,常佩玖示意沈安容继续说下去。
“姐姐可知,那日妹妹所骑之马突然便似发疯了一般狂奔而去。后有幸得林统领相救,才致使今日还能见着姐姐。”
沈安容语气有些颤抖的轻声说着。
常佩玖有些不可思议,本以为她只是从马上跌落。不曾想背后竟是这般的事实。
有些心疼的握住沈安容的手,开口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