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后娘娘。奴婢是庆阳宫粗使宫女。”
“好。那你便将前些日里在芙蓉池所看到的一字一句仔细说来,若有不实,本宫定不会轻饶你。”皇后一脸严肃的说道。
“是。”清歌颤抖着应了一声。
“林将军回朝当日,在,在芙蓉池的假山后面,奴婢远瞧着熙淑仪娘娘与林将军靠的很近,似是很亲密的样子。”
听完她的话,林非煜赶忙抬头,刚要开口,却被一阵声音抢了先。
“皇后娘娘,可否容嫔妾问她几句话?”沈安容似是已从震惊中恢复了过来,平静的开口问道。
皇后看了一眼文瑄帝,见他并未有何不悦,于是点了点头,
“你且问吧。”
沈安容看着清歌。不急不缓的开口问道:
“清歌,你说那日看到本宫与林统领私会,你可曾确认那女子便是本宫?那男子便是林统领?”
清歌愣了愣,一时竟不知该如何答话。
沈安容继续问道:土匠岛亡。
“本宫入宫不过一年有余,林统领在外打仗已余三年,本宫都不知林统领的模样,倒是你,那么远都能分辩出是林统领,难不是。你平日里竟到处去寻着看哪个男子长何模样了?”
清歌被问的哑口无言,这时,蕙贵妃也接过话:
“你不过一个粗使宫女,先不论你话里的真假。即便是你真的看到,见了主子竟不知低头,还敢躲在私处偷看?竟不知庆阳宫的宫女还有这等心思?”
两人问得清歌无言以对,宁琇莹看着清歌的样子,有些恼怒的问道:
“清歌,你便把那日与本宫说的再说与众人就好,有何唯唯诺诺不敢说的!”
林非煜又不着痕迹的向沈安容看了一眼,瞧见她面上并无惊恐,便也放下心来。
只要有他在,定不会让她受了委屈。
清歌偷偷抬头,看着皇上、皇后娘娘、蕙贵妃等一众人都在盯着自己,顿时吓得没了神儿。
突然,她朝宁琇莹跪着爬了过去,
“宁妃娘娘救我啊。宁妃娘娘您一定要救我啊!”
宁琇莹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一怔,
“清歌,你这是何故?”
“宁妃娘娘,奴婢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全都说了,您说要保奴婢不死的啊宁妃娘娘。”
清歌一边哭着一边说道。
蕙贵妃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来口质问道:
“你这是何意?还不快快说出来,否则,本宫定要治你个死罪!”
清歌吓得慌忙回过身来,朝着上首猛磕着头,
“皇上饶命、皇后娘娘饶命、蕙贵妃娘娘饶命啊。宁妃娘娘用奴婢家人的性命要挟,吩咐奴婢如此说来,奴婢不敢不从啊。奴婢根本从未见过熙淑仪娘娘与林统领私会。全都是宁妃娘娘吩咐奴婢说的,奴婢不敢再隐瞒了。”
萧瑾瑜听完她的话,面上神色稍稍舒展了些。
林燕婉心里也松了一口气,才慢慢开口:
“事情竟是如此,宁妃不仅与侍卫私通。还处心积虑的陷害熙淑仪与林统领,其居心实在可怕。”
沈安容心里却一阵不解,这个宫女会倒戈确是她意料之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