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的袁守为刚刚送走一位卜算的客人,正要给武瞾准备午饭。
原来自从他掌握了厨艺之后,武瞾基本上就是家---道观---皇宫,三点一线,打着练武的幌子,在袁守为这里骗吃骗喝。
等着被袁守为骗色!
袁守为看着身旁娇艳如花的武瞾,暗暗的叹了口气:
“这是教了个徒弟吗?这是认了个姑奶奶呀”。
天天缠着自己不说,每天还要自己变着花样给她做饭。
而且口味日渐刁钻,还特别喜欢油炸的时候,尤其钟爱自己发明的汉堡。
他盯了会武瞾正在日益变的圆润的下巴,自言自语道:“不行,我得给你做点减脂餐。”
武瞾顿时好奇,忽闪着大眼睛,好奇的问道:“啥叫减脂餐?”
封袁守为给她解释完,她撇了撇嘴,“我不吃那玩意,没有油水。你给我做汉堡、薯条。”
“不行。”袁守为严词拒绝。
武瞾看袁守为的样子,一把抓住袁守为的胳膊,来回晃道:“袁守为哥哥,我求求你了。我今天再吃最后一次好不好。”
“明天,明天起,就吃你说的那个什么减脂餐。”
袁守为感受到胳膊肘位置传来的柔软,心里微微一暖,立刻很没有原则的厉喝道:“这可是你说的,今天是最后一次呀。说话算数吗?”
武瞾一看撒娇得逞,心里暗暗得意,头点的犹如小鸡叨米一般,“算数,算数。你赶紧去吧。”
说完,把半推半就的袁守为给推进了后院的厨房。
然后站在厨房门口,对着袁守为的背影,皱着秀气的鼻子,吐出粉红色的舌头,“哼哼哼,就不信治不了你。”
等袁守为做好饭,两人正在大口朵颐的时候,忽然听见观前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无为道友,救我”
两人吓了一跳,这是谁啊,怎么叫的这么惨?
便放下碗筷,走到了道观前面,一眼就看到一个狼狈不堪的中年人。
衣服是烂的,鞋是破的,发型是凌乱的,表情是痛哭流涕的。
这不是那日来的怂人忠清吗?
看他这幅凄惨的样子,莫非是侯君集出事了?
袁守为刚刚想到此处,就看那忠清紧跑几步,‘扑通’跪倒直接滑到了他的脚下,一把抱住他的大腿,痛哭流涕的说道:
“道友救我啊,你批的卦词是对的。现在整个长安城的士兵都在抓我,说我撺弄侯君集造反。”
袁守为大致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奋力拔出自己的大腿说道:“你先起来,说让我怎么帮你吧?”
忠清继续哭诉道:“麻烦你给我卜算一下,给我指条明路吧。”
袁守为正要答应下来,却被旁边的武瞾阻拦了下来,只看她面若寒霜,柳眉倒竖的说道:
“不行,你是逃犯。袁守为如果帮你,他就是同犯。”
“袁守为,他和你是什么关系?”
“要是关系一般的话,咱们就把他扭送到官府去。”
忠清吓了一跳,他没想到袁守为这个身边看着人畜无害的小姑娘竟然如此决断,也不敢再哭了。
斜坐在地上,可怜巴巴的看着袁守为说道:“无为道友,你可不能如此绝情呀,看在都是道门的份上,你就帮帮我吧。”
说完又复身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袁守为看他那个样子,确实可怜,心中一软道:“你先站起来,把情况给我说清楚。我再看要不要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