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霁带着东宫众人跪地。
“太傅身故朕深感痛心,着太子亲往太傅府吊唁,另朕抱恙于宫中,即日起太子监国。”
楚霁前一半儿听着心中还来不及暗喜,后面听到太子监国时,已经想跳起来打断了,还好身边的小福子按住了他。
“辛苦总管您跑一趟了,太子殿下已经知道。”小福子在总管念完以后立刻上前,狗腿的送总管出去,并塞给他一荷包银子,“这些留给您喝茶。”
送走了总管,小福子回到东宫内,果然看见楚霁四仰八叉的倒在软榻上,像是御花园中被吊起来的死鱼。
“殿下,你往好处想,这不是可以出宫了吗?咱好歹是赚到了一样。”
楚霁听到这话,翻了翻眼皮子,小福子见他听进去了,觉得有戏继续劝道:“您与其在这里自己难受,不如赶紧将事情做漂亮了好出宫去,您说是不是?”
“孤何尝不知道呢?不过是因为觉得父皇过于感情用事。”其实他也知道父皇对于太傅的复杂感情,他这些年在宫中听到的风言风语不少,对于太傅楚霁其实感觉也很复杂。
小时候太傅对他来说亦师亦父,从前他并不受父皇重视,哪怕他是太子,也会被下面的奴才欺负,直到他后来入了太学被太傅教导,太傅满足了他对父亲的期待,直到他真正的父皇出现。
从前楚霁并不知道为什么父皇不理他,为什么他身为中宫嫡子,且是宫中唯一的皇子父皇仍然对他可有可无,直到后来他慢慢喜欢上了月白……直到看到父皇看太傅的眼神,和他看月白的一般无二。
起初他觉得荒唐,但是好像一切又很合理,他后来查出了他母后同太傅的往事,小时候他曾问太傅为什么对他这样好,太湖那时摸着他的头回答道“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太傅说的到底是父皇还是母后?他不敢多想。
他害怕父皇真的对太傅做些什么,因为一个人在高位待久了,总是会不自觉的觉得所有的一切都该是他的,他常常在想,如果是他每天担心的问题成真,他该如何去面对月白?所幸他的父皇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并没有对太傅做什么……直到太傅真的离世了,而父皇的表现也许是因为太傅对于父皇来说真的很重要。
“太子殿下!有消息了,林小姐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一个声音打断了楚霁的沉思。
小福子立刻喊道:“快备车出宫。”
楚霁赶紧拽了小福子一把,急切的说:“备什么车?给孤备马!快给孤找件素净的衣裳换上。”
得了希望过几日不会有言官弹劾太子当街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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