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哥你是说新加坡政府会对咱们下手?”
“很大的可能,新加坡政府刚刚独立不久,力量薄弱,如果漂亮国要求,新加坡政府无法与世界上实力最强的国家对抗,多数是会同意的,而漂亮国想要这个市场的份额可能也和国内的变化有关,就不是我等屁民所知道的了。”
“看来多个朋友多条路又用上了,那两个大鼻子还真是有了用处。”
“他们这是卖好,以后有事找我也仗义的多,不要把他们想的有多好。”
“起码先给了消息让咱们有了准备,单从钱上少了不少的损失,从事件上让咱们有了准备,不会太被动。”
“嗯,是这个理,国内变动会引起世界的变革,不怀好意的国家会下各种的绊子,我觉得对咱们下手就是开始,回国的路也许也很不好走啊。”
“那咱们怎么准备呢?动作太大肯定会引起注意的,只能一点点的运作了。”
“不用,咱们的根本核心是技术,他们谁也拿不到,咱们被打压的损失就是固定资产,如果新加坡政府想黑咱们,会没有任何理由的查封,扣押等,如果还有交情,会给咱们透个气和给些时间的。”
“现在你开始统计资料,看咱们具体的资产情况,把除家以外的固定资产分批的处理掉,换成外汇存到儿子的户头,为发生变故先做准备。”
“好的,这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没办法,弱国无外交,只要达不到世界上最强大的那一批队国家就会一直被欺负,可能要到六七十年后才会改变吧。”
石鹏想说我泱泱种花,国家的崛起,民族自豪感迸发要,要到六十年以后,那时我们和漂亮国的差距已经小了很多很多。
现在是我们忍辱负重,默默发展的先期,等经济开放,高速发展的时候,种花会给世界一种眼花缭乱的变化,震惊世界的发展。
在所有人没有觉察的情况下,秦淮茹和石鹏把能变现的变现,能签约转让的秘密转让,石氏在新加坡成了一个空壳公司。
在总理府邸,一场私人的对话在展开。
“卢生,你说咱们突然对石氏下手,是不是太过了,作为外来投资者,纳税人,对咱们的国家建设是有巨大贡献的,现在咱们说查封就查封,没有理由说法恐怕不好啊,再说我私人还欠石鹏先生一个人情,就算是上次石氏对抗井上家族的事我出手相助了,可是和母亲的命比起来,不算什么。”
“李先生,事是这样的,可是漂亮国的要求怎么办?他是世界警察啊,咱们没有能对抗的力量啊,对不起石氏企业,我们可以做点小手脚,提前给他通个风,能挽回多少损失就看他自己的了,漂亮国问就说不知道哪里走漏的风声,他也无可奈何。”
“对,先透个消息给他,让他早点抽身或者转移财产,人情咱们做了,剩下的就看天意了。”
当晚总理府的司机来到石鹏的住处委婉的把事情说了一遍,表达了总理的歉意,许多事情不在他的掌控之中。
总理的通风报信让石鹏心里舒服了不少,政客,商人,还是有点良知的,没全被权利和金钱腐蚀,能透漏个消息就是很大的面子了。
好在早有准备,漂亮国恐怕不知道消息泄露在内部,给了石鹏足够的处理时间。
技术都在小冰那,小冰可以回到自己的系统空间,等同于都在自己空间,要不是现金不好携带处理,他都想把钱全都放空间里,最安全把握的地方。
“鹏哥,这回消息确切了,咱们可以做完最后一步歇歇了。”
“是啊,出来马上十年了,我都是三十多岁的人了,仲磊都十六岁了,思雨十一岁了,前几年拼搏,累的臭死,后来好了又有点呆不住,你说是不是贱的,这回算是把所有的生意都停了,咱们就踏实的玩,踏实的吃喝,等着冯将军所说的曙光的到来。”
“是啊,想想真是不容易,最早的流落到机场,那时候我都麻了,不知道在这异国他乡该怎么办,看你还是无所谓的样子心里才安定下来,再后来咱们创业,各种的困难,现在看着辛苦打拼的事业要放手,还有点舍不得。”
“怕啥,等回国了,有着大舞台让你发挥,我垂坐后台当太后,哈哈。”
“真希望冯将军说的那天快点到来,回家看看爸妈,不知道他们老了没有,身体还好吧。”
“不说了,回家做菜,等儿子,闺女放学咱们吃饭,我都想那个挂炉鸭子吃了,思雨那个馋丫头还没吃过呢。”
“嗯,鹏哥,这些年你太不容易了,都看到了外表的光鲜,看见了你开豪车住别墅,谁知道你曾经遭的那些罪啊。”
“患难与共相扶持,同看今宵月轮圆。”
“我们去旅游怎么样?趁现在休息的时候,咱们去世界上转一转,以后忙起来或许就没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