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嘛黑人!”王瑞峰拍了怕狄欣的秀肩,他心里清楚,狄欣只所以表现的那么坚强,她那是不想让自己分心,因为此刻的他们是在面临着一群残忍没有人性的野狼。
“不要把凶光对向黑人,目前你还不是他的对手!惹恼了他,你那宝贵妹妹会更加舒服,我想你不会这么傻吧!你应该清楚我们这里的道具!”老头子嘿嘿的笑了笑,那对幽蓝的眼睛,透着嗜血的雀跃光芒,此刻他才现,看着别人做,要远远比自己亲身体验来的更加的刺激有趣,因为什么时候都是入局者迷旁观者清。
“你让这个禽兽在做做试试!”忽然王瑞峰站起身子,因为过度的愤怒用力,那绑扎的绷带已经隐隐有挣开的迹象!殷红的血液,透过那厚重的绷带渗出。
狄欣忽然艰难的爬起身体,裸露在外的香肩,犹如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吸引着人们的眼球。玉手轻轻搭在王瑞峰的粗糙大手手,摇了摇头:“我答应你陪他玩到过瘾,放了他!”
“你是不是被玩傻了!放了他,你感觉现在的你们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格嘛?”老头子犹如是听到了世上最为有趣的故事,狂妄的笑声,有些阴测测的回荡在房壁上。
“我如果说她有呢?”忽然,孙杰蕊的曼妙身影从房门外闯了进来,身后还跟着毛应,老头子那个最为忠实的手下。
“怎么要造反了嘛?”老头子有些意外,怎么连这个最为忠实的手下此刻也敢和自己正面唱反调,他应该心里比谁都清楚,他的命运就抓在自己的手心内,如果他不想死的话,就每一理由背叛自己,否则自己随时随地都可以让他与阎王见面。
“如果你还想继续掠夺我的身体的话!你就必须放了她,不然的话,我宁愿为天底下的乞丐献身解困,也不会让你在我身体上驰骋泄!你应该清楚我说的话,绝对是言出必行!”孙杰蕊鄙视着老头子的那双幽蓝的光芒。其实,此刻的她心中也没有底气,但是事到如今,她也只能来赌,赌老头子对自己动了真情,否则,自己和毛应的小命,从今以后也将会在悬崖边打转。
当然,孙杰蕊敢于如此赌,也不是没有一点的依据。在来的路上,她就已经去了一趟内局,从内局收集到的资料来看,老头子玩过的女人虽有千千万万,但是能够活到如此长久,并且还能够混的风生水起的只有两个,这两个女人不能说是十全十美,但是每一个都有自己的特点,那个能够吸引老头子眼球的特点,能够激起他**的焦点。虽然后来她们还是脱离不了,死在了老头子的胯下,那是因为老头子用的药物,已经出了她们身体的承受能力。
知道这个消息后,孙杰蕊不仅和毛应对比了一下现实的情况,自己可以说是老头子身边第三个能够混到如此地步的人,虽然位置还没有前两个人高,但是那也绝对是能够排上第三的位置,所以她认为老头子有可能对自己也动了情,想要把自己培养成他身边的第三位长久玩偶。
“你去过内情局!”老头子也不否认自己对于孙杰蕊的情感,只是有些飘无的问出这么一句话。
没有否认,因为只有内情局能够收集这些私人资料是不犯法的行径。其实他不用问也应该清楚,能够知道他那么精确信息的人,绝对不是那些狗仔队能够得到的,再说,那些狗仔队也没有那个机会接近事实。
“这群该死的饭桶,竟做一些让人犯愁的恶心事情出来!”老头子咬牙切齿的诅咒着,因为用力的过大,手中的茶杯都难以承受起压力,碎裂开来。
“毛应,你的意思呢?”忽然,那双幽蓝的眼睛又转变了方向,指向了跟在孙杰蕊身后的毛应。
“老头子吩咐给我的命令是保护孙局,属下定然会以护卫孙局的安全为已任。”没有回答老头子的问题,但是这种片面性质的点播,老头子岂能听不出他话语中所包含的意思。其实,就这句话就已经表面了毛应的心里观点,他是站在孙杰蕊那一边的。
“黑人,有把握嘛?”忽然,老头子又把这位一直会办事,却又很少说话的男子拉了进来。
听到老头子的问话,毛应和孙杰蕊不仅朝王瑞峰靠了几步,同时三人的身体也做出了反映,集体对视着黑人的眼球。
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的狄欣,虽然知道自己很有可能扯自己一方的后退,但是,她还是忍着下体给予自己带来的疼痛麻木感,站直了身体,对视着黑人。那双让自己感觉极为熟悉的黑洞眼神,让此刻的狄欣,有些不知是该恨还是该爱!
摇了摇头,黑人竖起了一根手指头,黑丝包裹的指头,透着森森的寒芒。
“只有一层把握,太少了!”老头子也不避讳对方还在自己这里,便把底细暴露了出来!“我们可以谈一个条件,你们俩带走狄欣,铁铮大汉必须留下当这次药品的试验品,这是上级下达的命令,我没有办法篡改。”
“可以。不可以。”两声不同的声音同时响起,两种不同的含义,同样表达着对方的心里反映。
看了眼狄欣和王瑞峰,孙杰蕊不知道他们俩的关系什么时候铁到这个份上,这种性子的王瑞峰,那还有原先铁铮大汉的风格存在,难道环境真的会改变一个人的性格嘛?也许会吧!看现在的王瑞峰那中懒散无神的样子,就能够感觉到。
“没有其他的办法嘛?”孙杰蕊不仅再次争取道。她明白新型药品试验选定的人选,是很难篡改的,这是经过长久观察得到的结果,当然,他们选人也是要经过长时间的考虑和观察筛选的。只是她不明白,为何让王瑞峰做试验品,会牵扯道狄欣身上,难道这其中还隐藏着自己所不知道的秘密。
“没有,这是唯一能够救治她的办法,同样,能够救治他,也是唯一的办法!”老头子忽然有些沧桑的说道,此刻的他,显得是那么疲劳,不仅有些失态的摇晃了下身子,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俩只有一个可能存活,或者说要当试验品便可!”毛应忽然站了出来,他没有看老头子,而是看向了黑人。好像此事的决策权并非老头子,而是这个一直服从命令,言语较少的黑人。
“你们走吧!也许这才是最好的结果!”黑人简明扼要的几个字,却是已经解答了众人心中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