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玩了沧兰钰的女人,然后对她诱之以利,如果她乖乖地投靠自己做沧兰钰身边的眼线,不就万事大吉,便宜占到了,还有意外的收获?
如果她不从,就算沧兰钰发现,了不起反咬一口,说是叶落主动勾引自己,不过量来女人一般对这事都难以启齿,也就打落牙齿往肚里咽。
所以沧兰觉怎么算自己都不亏,就是没想到叶落的床上躺着的是沧兰钰,沧兰觉脑袋嗡嗡地,连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这种状况可比捉奸在床还要倒霉的多。
被沧兰钰象滩泥一样丢到院子里,沧兰觉连穿衣服都顾不上了,趴在地上净想怎么过眼前这一关去了。
“不,不,王兄,我只喜欢女人的,这一点所有的人都知道。”沧兰觉忙撇清自己没有好男色的嗜好。
“所以就想趁我不在,先下迷香,然后摸进落落的屋子,爬上她的床,想把她占为己有?”沧兰钰忽地一下把原本研究的沧兰觉是不是男女都爱这个问题,转到了他对叶落的企图上,沧兰觉这才发觉自己上了当,原来前面那一番什么爱男色,乱、伦都是虚晃一枪,沧兰钰的目地就是为了将他逼进死胡同,不得不说实话。
“我,我只是好意去看看叶姑娘……”沧兰觉浑身冒着冷汗,往后退却。
“好意去看看?看什么?看落落睡觉,顺便帮她盖盖被子?还是暖暖被子更实在,如果欲火焚身太热,就像对待我一样……”沧兰钰打断沧兰觉的话,故意将自己尚未整理齐整的衣服拉了拉,令所有刚才看见他衣衫半褪的人都在此清晰地回想起刚才那一幕来。
“王兄,我,我没有……”沧兰觉都找不到为自己辩解的话,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我也知道你是没有,因为你想不到差点被你扒光了衣服的会是我,假如是落落,你现在可就风流快活了,都怪我为什么要那么了解你?为什么那么聪明,想着回来看看,又睡上了落落的床……虽然我没有明媒正娶落落,但是这里谁不知道她是我的女人?就是她自己也亲口承认了我们的关系,你不会不知道吧?”沧兰钰斜睨着地上的沧兰觉说。
沧兰觉被逼到这一步,索性死猪不怕开水烫地甩起了无赖:“王兄,我只是心里想想,可没真对她做过些什么,只是一时糊涂,这不是就碰上王兄你了吗?我知道王兄在这里别无选择,只是在她身上找些乐子罢了,何必为了区区一个女子,闹得咱们兄弟翻脸?等我回去,马上挑上十个八个美人,个个都比她好看水灵,给你送来……”
沧兰钰越是不说怎么处置他,沧兰觉就越是觉得心里发毛,拼命地讨好卖乖,这会想起来他们是兄弟来了。
“你才不是那么老实呢。”没等沧兰钰开口,院门口响起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只见糖糖那圆滚滚肉呼呼的身子几乎将整个门都堵住了,刚刚睡醒爬起来乱成鸟窝一样的头发上还团着一团白色的毛——小可爱。
沧兰钰看着气愤的糖糖,又闪眼看了看他身后的叶离,眼中划过一丝玩味的笑意,问道:“他怎么不老实了?我倒想听你说说。”
糖糖这时似乎想起来害怕,嘟哝道:“糖糖怕。”
“怕什么?”沧兰钰问。
糖糖看看地上的沧兰觉,缩了缩肥胖的身子:“这个二公子好吓人的,我们去找姐姐,他就说我们逃跑造反,要把我们抓起来全部砍头,我不敢说。”
不敢说?这胖家伙不是已经把话都说完了,还说他不敢说?可是除了沧兰觉恶狠狠地瞪着他以外,别人都觉得情有可原,这个傻乎乎的胖子,本来就是脑袋里面缺根筋,谁要跟他较真不是更傻?
沧兰钰举起手做了个砍头的样子,对糖糖说:“你不用怕他,只要他敢对你不利,我就先砍了他的头。”
“哦,”糖糖就把早上的事情陈述了一遍:“二公子说这里的事情他都可以当家作主,先把杨大人骂得不敢开口,然后要姐姐单独到他的屋子里去说话,姐姐不肯,他还想摸姐姐的脸,一直这样看着她。”
说着,糖糖学当时沧兰觉色迷迷的样子,可是怎么都学不像,一会象翻白眼,一会象眼睛被人打了睁不开,眯起一条缝象看不清楚东西的样子,有人实在忍不住他这样搞怪的表情,偷偷笑出了声。
不过他这意思沧兰钰已经看明白了,傻子是不会说谎的。
为了谨慎起见,沧兰钰随意点了两个士兵过来,询问刚才糖糖的话是不是真的,那两个点头称是。
糖糖见有人帮自己作证,胆子更壮,大声道:“都是他,吓得姐姐现在都不知道躲到什么地方去了。我好担心,万一她又跑进那个可怕的山里,肯定会被那些尖尖牙的怪物吃掉。”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连他都知道你对落落有什么企图。你行啊,沧兰觉,正经事不会办,背地里伸黑手,使绊子,别当我不知道,我前脚走,你后脚就来在我的女人身上打主意,”沧兰钰一扭头,似乎看也不愿意看沧兰觉了:“这次,你自己说怎么办吧。”
第七十章 古怪王爷
沧兰觉初始的害怕已经慢慢地被一种叫无耻的东西代替,这个沧兰钰不就运气好比自己早出生,父王偏袒他,倚重他,看他就神气的什么似的,从来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虽然自己是个公子,可是出生不比他低,还有母妃撑腰,不就是个女人吗?凭什么自己就得像个孙子一样被他当着这么卑贱的奴仆士兵的面教训,以后还叫自己怎么使唤人,威风何在?
想到这里,沧兰觉没好气地对自己贴身侍卫叫道:“本公子白养你们这些饭桶了?连扶本公子起来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