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洗。”
装死的男人低低地应了一句。
盛青溪弯了弯唇,然后无情地拒绝了他:“不行,明天早上我们要一起去看妈妈的,不能晚起。洗完澡就睡觉。”
这里的妈妈指的是林燃的母亲。盛青溪去看过宋子诗很多次了,有时候和林燃一起,有时候自己去。在林燃仅有的回忆中,她是一个温柔的母亲。
盛青溪曾想过,她能不能当好妈妈。
这对她来说,是完全陌生的。但幸好,还有林燃在她身边,她做的不好的地方,林燃会纠正她。他们在这方面配合地很默契。
晚上敬酒的时候盛青溪换了轻薄的旗袍。
这旗袍下的风景没人比林燃更清楚了,他光是想就要上火。
林燃睁开眼,微烫的黑眸紧盯着她。
半晌,哑声道:“那我们抓紧时间。”
盛青溪怔了一瞬,什么抓紧时间?
她没有更多的时间思考,因为林燃以实际行动告诉了她什么叫抓紧时间,他甚至等不到回家。这对盛青溪来说套太过于羞耻了。
“林燃”
她别开脸躲他的吻。
林燃哪会儿让盛青溪多,他知道她哪块儿最敏感,一咬就软了。他捏着她的下巴为所欲为,浓烈的酒气传到盛青溪的唇齿间,酒气弥漫开来。
衣服的摩擦声响了一阵。
林燃抬手关了车灯,把人抵在椅背和他之间,手隐在暗处,如入无人之境一般自由自在地来往。盛青溪的声音全部被他堵住,吻得狠了才被林燃松开,没喘几口气就又被他含住。
车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停下的,司机早就走了。
林燃和盛青溪也顾不上这些,这个地方他们俩都是第一次。盛青溪过于紧张,林燃又过于兴奋,两个人都很难耐。
“林燃,你轻点!”
盛青溪攀着林燃的脖子,忍不住出声骂他。
林燃用了狠劲,他怎么忍得住。只闷着声问:“你叫我什么?”
“林燃。”
盛青溪断断续续地喊。
林燃寻到她的耳侧咬了一口,笑声是用气音发出来的,喑哑的嗓子里都是火和燎原的笑意,他说:“不对,再想。”
盛青溪咬唇,她从没喊过。
可逼仄狭小的空间内她根本无处可躲,林燃又抱着她换了个位置,她被迫坐在林燃身上,两个人面对面坐着。明明车内一片昏暗,可他们的视线却仍胶着在一起。
林燃去亲她的眉眼,又亲了亲她微湿的额头,轻喘着笑:“老婆,你叫我什么?”
盛青溪呜咽一声,他太用力了。